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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大黄毛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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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颜紧跟在连亦琛的身后,有条不紊的迈着步子离开。

此时。

司马行的脸色并不怎么好,曲晓亮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人掳走了,查出来毛艾的真实身份以后,他一定挖地三尺也要把毛艾挖出来碎尸万段。至于,那个怪人,也就是刚才连亦琛口中所说的怪人……。

这个怪人,被国安局称之为隐形,可以说,这个人是国安局的最高机密所在。

司马行和外公关系非常好,但是,外公在很多年以前,惨死在国外,这件事情,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很严重的阴影,他一直,都想通过自己的力量,查出外公死亡的真相,直到,他发现外公的死亡,和一个神秘的恐怖主义组织有关,他找到了国安局。

而在和国安局练手之前,他曾经和隐形有过几次交手,倒也不算是正面的交锋。这个人的手段高明,每次都从他的天罗地网之中逃脱。

隐形可以说的上,是神秘恐怖组织的神秘武器,但要想找到隐形也不是什么难事,司马行每次都有办法找出隐形,只要隐形就在附近。然而,他竟然疏忽了,隐形会绑走曲晓亮。而他,早就应该想到的。

据说,昨天的婚宴之上,隐形留了一张字条给周怡宝,说是:周怡宝,我们会再见的!

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为了误导注意力吗?然后绑走曲晓亮?不,事实上,昨天隐形的那一枪,更像是朝着他开的,而不是朝着曲晓亮,他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

可是,如果隐形的目的不在于曲晓亮,又为什么要绑走曲晓亮。

或者说,又为什么会将一个预告留给周怡宝?

隐形做事想来都是很有秩序的,他会首先留下一个预告,然后按照预告行事,他从来不会跳脱预告的内容。

那么,假定隐形的目标是周怡宝,他想要和周怡宝下一次见面,又为什么要绑走曲晓亮?他觉得曲晓亮是周怡宝的软肋?可笑,这怎么也说不通。曲晓亮和周怡宝的关系只是学长学妹这么简单而已,或许还有点简单的过去同事的关系,再加上,曲晓亮是周怡宝的夫友的关系,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关系了。这样想来,怎么看,曲晓亮都不像是周怡宝的软肋,不是吗?

隐形应该绑走连亦琛才对。

连亦琛才能算得上是周怡宝的软肋,最大的软肋。

但偏偏,隐形绑走的是曲晓亮。

简直是匪夷所思。

等等,连亦琛刚才,是说要回老家,司马行摸着下巴,想了想,难道连亦琛的老家隐藏着什么秘密?得,他怎么能错过?看来,他得跟着去一趟连亦琛的老家了。

……

连家。

就在昨天的时候,周怡宝就已经和连亦琛商量好,要亲自去湖南看一看连亦婉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由于曲晓亮婚礼的插曲、曲晓亮的借酒消愁,而导致了行程的推迟。

不过,就在现在,连亦琛等人去医院去了,李耐忽然给周怡宝挂了一个电话,说是谈一谈连无邪的事情吧,周怡宝便特地将李耐请到了家中来。

客厅里,王妈给李耐沏了一壶好茶,便去忙着做午饭了。

李耐便开始和周怡宝讲述起,他和连无邪过去的故事:

如果追溯到连无邪的过去,不得不说连无邪这个人出生就带着一抹传奇的色彩,据说当时连老太太并没有去医院生产,而是请了私家医生,在连家老宅进行的助产接生。连家祖辈一直传下来这么一说,连家的子嗣会比较单薄。因此连老爷子对这个即将出生的第二个孩子,非常的关注和期待,并且不容许有半点的闪失。当连无邪出生之时,产房里出现了一道奇异的光线,当时只有连家的几个老仆人看到,他们连连惊呼,直到连老爷子匆忙赶到产房门前,那道光线忽然消失。连老爷子没有荣幸看到这道光,但老仆人们的话,让连老爷子不得不深思熟虑起来。这种事情挺邪乎的,因而连老爷子给二子取名连无邪,希望二子能够平平安安。

连无邪出生以后,连老爷子对于连无邪的宠爱更加的多了起来,因为连无邪很聪明,同样是一个爹妈,连无邪和大哥连决有本质的不同。连无邪对所有事情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偏偏只要看过的东西,听过的事情,只需要一遍,他就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连无邪从小就被认为是神童。神童的光环,连老爷子的宠爱,让连无邪几乎成为了京城了最闪耀的神话。直到连无邪长大以后,抛下了富可敌国的连家,为了吴梦离开了京城,他就像是嫡仙下凡,留下了传奇,最后隐匿于尘埃之中,变成了传说。

李耐说,他出生于1953年的夏天,三年后的同一天,连无邪才出生。连无邪的出生带着传奇的色彩,同样,连无邪第一次来到他就读的班级,也同样让他震惊。那个时候,他已经三年级了,本应该念一年级的连无邪居然和他念一个班。

就这样,李耐和连无邪是老同学,他们从小就上一个学校,一直到高中,他们都是同学。他们最初的关系一点都不好,因为,年级第一名,只有一个,但到他们面前,年级第一,变成了并列第一。他们考试的成绩,只能在细化成小数点的时候,才会显出零点几的差距,所以,他们永远是并列第一。李耐知道,连无邪根本不在乎考试的分数,光看连无邪上课学习的态度就知道,连无邪根本就不听课,可以说,连无邪根本连学都懒得上,若不是家里每次派人盯着他上学,他根本不会老老实实坐在教室里。

他对于连无邪是多么的羡慕嫉妒恨啊,但是,连无邪又是他没有办法超越的山峰,因为他花了他所有的时间,来获得一点点的成绩,而连无邪这个小家伙,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他们之间很少说话,可以说,几乎不说话。

他还记得刚进高一的时候,连无邪忽然问他:“你觉得学习有意思吗?”

“没意思。”李耐说。

“那你为什么拼命学习?”连无邪问。

“嗯?你是要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李耐说。

连无邪说:“真话。”

李耐说:“你是我见过的特别牛x的人,我觉得我什么都比不上你,但我只有一个办法,让我和你的差距,可以看起来没那么大,那就是学校的成绩排行榜。”这也的确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当时的他,觉得他的十几年生活,都被连无邪死死的压着,压得他简直喘不过气来。他甚至想过,要是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连无邪这个人,那该多么好。这样,他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压力了。

“这么在意成绩吗?”连无邪微微的勾起唇角,看向李耐。

耐直勾勾的看着连无邪,眼前的连无邪,总是对人保持着这样一副淡淡的态度,不远不近,却有着一种强大的力量,让你只能仰视他似的。

于是,那一次对话之后。

连无邪的试卷没有写名字,成绩单上自然没有连无邪的成绩,李耐成为了年级第一名。但李耐看过连无邪的试卷,那张试卷如果写上了名字,他李耐根本不可能是年级第一,而且被连无邪甩的远远的。

这一次,是李耐主动找到了连无邪说:“试卷上不写名字,你是故意的吗?”

“我忘记了。”连无邪轻描淡写的说着,就像是再说,哦,今天的天气不错,天上还飘着几朵白云一样。这般的轻松的口气,也只有连无邪这样的人,才能说得出来。

“你这是在侮辱我!”

“哦?”连无邪笑笑,“这样,那你准备怎么办?”

“你可不可以,对考试重视一点!”说到这个,李耐就一股血流冲上了脑顶,对于连无邪的闲散态度,他是羡慕嫉妒恨的。

“考试?”连无邪忽然笑眯眯的看向李耐说,“我可不认为,考试这玩意儿,会对将来的我的生活,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书本上的东西,都是一些无用的东西,成绩的好坏,也不能判断一个人的德行和操守。我为什么要对考试重视?考试的分数多,就能说我是个好人或者我将来能成为一个伟人吗?我买菜的时候需要用到函数?还是我说话之前都需要念首诗?我这个人本来就不喜欢被束缚,特别是被无用的东西,考试对我来说就是一种累赘和负担,甚至可以说,考试这种东西根本就不需要存在的。你看,我这样不受约束的人,能在吃饭以前,跟着爷爷读一读毛zi语录,是对革命领袖的一种尊重,已经是很难得了。”

李耐和连无邪认识已久,可以说,他们从出生以后,就已经认识了对方。这些年,李耐一直在和连无邪较劲。李耐关注连无邪,比关注自己还多的多。这是连无邪第一次说这么长的句子,长的让李耐讶异。

不过,李耐也就在这一次,开始真正的了解连无邪。连无邪的确是一个不喜欢被束缚的人,他是一个怎么舒服怎么生活的有趣的人。对陌生人而言,连无邪可能是个高高在上冷漠的,不可靠近的人,但只要和连无邪熟悉了,就会知道,连无邪说话非常的幽默,这种幽默,在连无邪的中年时期展现的尤为明显,简直就是一个老顽童。

不过在此之后,李耐因为军人父亲的缘故,放弃了高中的学习生活,参军去了,当他在军营里度过了一个个艰难的夜晚,从珍宝岛自卫反击战的炮火之中生存下来以后,他都会想起连无邪。这么几年之间,他们分离之后,反而成为了朋友。他们之间有了书信的来往,这段时间里,国家刚刚恢复高考,连无邪在北京大学攻读金融的时候,连无邪遇到了这一生的挚爱,吴梦。

当时是1979年的初春,对京城来说,有三件新闻。一是连家这个神秘庞大的家族即将移交家主权杖,一是连无邪,招招摇摇的和心爱的女人吴梦私奔,远走京城,气得连家老爹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这两件新闻和连无邪有关,第三件新闻,和李耐有关,待会儿再说。

事实上,就在人人都以为连无邪已经离开京城了,连无邪却在私下和李耐见了一面。

李耐当时正从部队里回来,准备回家探亲,他当时首先告诉了连无邪他要回家的消息,连无邪主动和他相约在他家以前的老房子里。可是,连无邪这小子却在他回来的这一天已经离开了京城,他骂骂咧咧的一边骂着连无邪这个臭小子是个混蛋,一边给自己煮了一碗面条。心想,这荒郊野岭的,就是半个鬼影子都没有,早知道就该回城住在自家大宅里享福去。

连无邪敲开了李耐的家门,李耐当时以为自己是不是没有睡醒,一看时间,不对啊,这个点应该是睡觉的时间了。李耐心想,连无邪都已经远走高飞了,难道自己在做梦?

李耐将连无邪请进了屋里,拿了一只有点掉漆搪瓷杯,掉漆的部分露出了斑点的锈迹,事实上,多年以后李耐还是特别偏爱搪瓷杯和搪瓷脸盆,那个年代产出的东西,就算是掉了漆,还是很耐用。

连无邪接过了搪瓷杯,坐在了棉布沙发上,这种棉布沙发在那个年代可算是高级奢侈品,只有高级干部才用得上的东西,一般的平民老百姓,见都见不着这玩意儿,也是说,李耐他那军区大大官老爹在那儿杵着,这会儿,两个人只能坐四方板凳儿呢。

李耐说:“你小子,咋没走呢?跟全世界玩儿金蝉脱壳呢。连家家大业大,你可真舍得。”

连无邪说:“我要是这个时候不走,以后就要被连家缚住一辈子,我可不想这辈子都被绑住了。”

李耐说:“也就只有你才舍得,别的人,真没有你这样的魄力。不过也好,你上面还有个大哥,与其留在连家,因为家主之位,斗得你死我活的,你这样的不求名不求利,洒脱不羁的人,倒不如和吴梦两个人一起,想干嘛干嘛去。只是,你这招金蝉脱壳,差点把我骗了,我还以为你连招呼都不打就跑了,正捉摸着,是不是应该把你抓来打一顿泄愤。”

“知道你现在是了不得的军官,手下兄弟多,毛zi说过,要文斗不要武斗,你应该磨磨嘴皮,在我耳边唠唠叨叨,把我烦死得了。对了,昨儿我可听说,要和越南干仗了。”

李耐的心咯噔一下:“你知道了?”

“还记得珍宝岛自卫反击战那会儿,我背着我爹,给你摇过几个电话,你都没接到,我差点没吓死,心想你可别这样就挂了,高中那会儿,你还欠着我半块橡皮没还给我呢。我今天来找你,就是问你要那半块橡皮的,赶紧还我一块新的,然后你要上战场干仗就利利索索的去,老子抱着老婆睡大觉去。”

李耐噌的一下抓住连无邪的肩膀说:“你大爷,你是希望你大爷我有去无回是吧!”

“别介儿啊,我是怕我这次离了京城,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见一面少一面,再见面指不定是多少年后呢!”连无邪拍拍李耐的手说,“对了,你打仗的时候,别老冲在前面,冲在前面的都是英勇的烈士,至于军功什么的让人家领取,你不差这个。”

“你是在侮辱我你知道吗?我是一个军人!”李耐站了起来,撸起袖子。

“x你大爷,老子知道你是个军人,老子只是不想到时候正抱着老婆做着梦呢,被人通知,这是你的手,那是你的脚,你有本事就完完整整回来,我看着你后脑勺那疤心里膈应。”

李耐摸着后脑勺,傻笑:“你看,我多命大啊,小时候算命先生说的,我命里有这么一个劫,过了就能升官发财。”

“官儿倒是升了,想发财,下半辈子吧,邓在沿海画了个圈,要不你现在下个海,经个商,指不定能比连家有钱。”连无邪说。

李耐笑笑,坐在了沙发上,问:“经商倒是好,但估计我家老爹能把我狗腿打断。对了,认识你二十好几年,连家究竟是做什么买卖的,我眯着眼睛瞧,估摸着要富可敌国。”

“什么买卖?”连无邪忽然不说话了,他看着李耐,忽然又看了一眼李耐左腿旁边,歪歪斜斜摆在地上的一个漆黑陈旧的有个缺口的破瓷碗,说:“怎么以前没见过这玩意儿?不像是你家搬家以前落下的东西,怎么来?”

“嗨,这玩意儿的确不是我家里的,刚带回来,它的故事可长着呢。”李耐摸摸下巴,“你要听?”

连无邪点点头。

“不是十年前为了珍宝岛打苏联吗?我那会儿脑袋受了伤,条件艰苦着呢,没人照顾,那些个渔民心眼好,轮番照顾我,当时吧,正住在一老太太家里养伤。那老太太家里有条大狗叫大黄毛,因为它浑身都是黑的,就脑袋顶上有一大圈黄色的毛,它天天用这个碗吃饭。大黄毛和我特别亲,还帮我叼鞋叼衣服给我穿。后来我伤好了,我就跟大黄毛说,大黄毛啊,我得走了,我要回家去了,以后啊,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你等着我啊。”

“后来呢?”

“后来就是九年后了,我忽然想起来大黄毛,一年前,我给那老太太摇了电话,问了老太太身体怎么样,又她大黄毛还在不在,无邪,九年前大黄毛就已经十几岁了,活到现在,在不在还指不定呢。老太太说,她身体还成,大黄毛也在啊,就是最近吃东西老是吐,大概是老了,不比从前了。”

连无邪问:“那你去看大黄毛了?”

“哎,我倒是因为公事,到了老太太住的乡里,摇电话给老太太,说是去她家里看看,老太太说她要去城里看她孙子,要是我着急,她就在家里等着我,她坐下一班车。老太太似乎在和大黄毛说我要来,我在电话里还听到了大黄毛的叫声。老太太说,大黄毛一听说我要来,可开心了。我说算了,下次再说吧。那次是因为公事,我去的着急,时间不多,还要耽误老太太的车,心里过意不去。就这样,过了一年,前一段时间,我直接到了老太太家门口,满心欢喜的敲门。从门里走出来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她问我是谁,我说,我以前打仗受过伤,被这家老太太照顾过。那小妹儿一下子跳了起来,说,是李哥吧,我是九儿。我一愣,九儿是老太太的小女儿,当时还在学走路呢,现在都这么大了。我问九儿,奶奶呢?九儿告诉我,奶奶生了重病,床都下不了。我问,大黄毛呢?九儿说,死了。什么时候死的,我当时问这句话的时候,屏住了呼吸。”李耐说到这里,眼眶微微的湿润了。

连无邪却跟着李耐的话,问:“什、么、时、候?”

李耐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昨天,我终于还是晚了一天。一年前,我本来有机会见上一面的,大黄毛为了等我,等了十年啊,终于老得等不到我了,它去了,永远的去了。”

“这只碗?”

“老太太临终前,送给我的,她说,大黄毛很想我,她知道我也很想大黄毛,把这只碗留在身边,可以做个念想。”李耐说。

连无邪说:“原来是这样,你tm爷们儿点。呐!这只碗,给我。”

李耐说:“挺脏的,我给你洗洗去。”

“不,不用。”连无邪从地上捡起了那只破碗,仔仔细细的看着,就像是在看一只已经绝版的稀世珍宝。

后来,李耐才从连无邪的口中得知,连家,究竟是做什么营生的,盗墓。这是个秘密,除了连家人,和连家人十分亲密的人,才会知道这个秘密。或者说,连家人人口众多,只有连家的嫡系及亲友才会知道这个秘密,旁系的很多人,顶多是站在这颗大树底下,好乘凉罢了。

李耐说到这里,他已经不再说下去了,他对周怡宝说:“我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想说一个事儿,连家的很多事情,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和盗墓脱不了关系。”

周怡宝问着:“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吧。”

“那只碗究竟是什么?”周怡宝问道。

“古董呗,能是什么。”李耐说,“凡是宝贝,都逃不过连家人的法眼,连家的嫡系孩子,从小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连家所有的嫡系孩子?”周怡宝有些迟疑。

“你是在想,连少会不会认古董,对吧?”李耐反问。

怡宝点头。

“我不知道你对现在住的这栋小别墅有多了解,但是你看,其实这张茶几上面的这尊小佛,是非常有来历的。”李耐说。

“哦?”是古董吗?周怡宝认认真真的看着这尊小佛,脏兮兮的,浑身都是泥土,连亦琛从来都没有擦过,就连负责清洁有着小洁癖的王妈,都没有碰过这个东西,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古董?她是有多孤陋寡闻?

“好了,这尊小佛的历史,还没有我得来的那只大黄毛的饭碗来的久,你一定要问我有关于无邪的事情,我想,这只碗,可以说是影响了他这半辈子,所以,我才会将我和这只碗以及我和无邪的对话,这么详细的告诉你。你和连少已经和国安部的王部长达成了共识,一起寻找连亦婉,一起对抗隐形,可是,如果我说,要将所有的事情解决的唯一办法,是先查清楚这只碗的来历,你会不会去做?”李耐问道。

周怡宝看向李耐,李耐说这句话说的认真诚恳,说实话,李耐比起王部长,要诚恳的多,王部长看起来笑眯眯的其实是个狡猾的老狐狸,但是,如果这么多的事情,只是因为一直狗饭碗,这不是坑爹吗?

这个时候,大门开了。

连亦琛和温颜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

连亦琛一看李耐来了,立刻说:“李叔,曲晓亮被毛艾绑走了。”

“胡说,怎么可能!”李耐可是才听老王那老,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毛艾心脏病很严重,活不长了。

“我已经给王部长打了电话,他已经开始彻查这件事了,你是来和我们说我二叔的事儿的?”连亦琛问。

李耐点点头,说:“这事儿可不小,本来呢,我以为你们都在家,才过来的。不过,连少,你二叔的事儿呢,我先和周太说了,我赶着去和老王汇合,回见。”

“成,开车慢着点。”连亦琛关切的说,连家的长辈多,但没几个对他好,相反,他倒是觉得,李耐因为曾经是二叔连无邪的老友,对他很是关切。

李耐离开以后。

周怡宝赶紧问:“曲晓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连亦琛将曲晓亮的事情说了一遍,他说:“我们现在立刻去一趟湖南吧,先把吴梦婶子找到才是。”

周怡宝说:“可是这边的事儿可不少。”

温颜说:“这样吧,京城这边,我来负责,你们先去湖南,我们保持联系。”

“好,就这么说定了。”连亦琛拍着温颜的肩膀。

于是,连亦琛吩咐王妈帮忙简单的收拾一下行李,温颜则打电话订飞机票。

不一会儿,周怡宝坐在沙发上,和连亦琛、温颜,说起了刚才李耐说过的话。

连亦琛说:“有点玄乎,可是,李叔说这只碗很重要,就一定很重要,他说的很对,连家的很多事情,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和盗墓脱不了关系。他说的更对的是,我很会认古董,这房子里很多东西,都是古董。十六岁以前,我在和师傅学习武功的同时,我还学习了鉴宝。身为连家的长子嫡孙,这些本事,都不是家里人教的,而是师傅孙普教的。师傅孙普是个非常博学的人,他的徒弟,琅琊,刘白,我,我们三个除了武功,还学习了一些其他的本领,其中,就有一项独门绝技,我们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独门绝技,究竟什么。十六岁那年,我出了家门,一个人出国求学,我一边办公司,一边继续钻研鉴宝,我的公司的资金,其实大部分,是靠着我倒卖古董来的。公司做大了,我不再倒卖古董,还开始收藏古董,这么几年下来,不知不觉,就有这么一屋子了。不懂的人,以为只是摆设,这些,其实都是我的心头好。说到这里,怡宝,你并不知道我懂这些,你会不会怪我。”

周怡宝笑笑:“我从来没有问过你懂不懂,又怎么会怪你呢。对了,你说,那我们究竟是去湖南呢,还是像李叔说的一样,先从那只碗查起?”知道连亦琛会一门手艺,倒也很好,起码不会像一些暴发户买一些假古董充门面,以后手头紧呢,她就背着连亦琛偷偷卖个啥,哈哈哈。

连亦琛说:“要我说,还是像温颜所说的,我们去湖南,温颜留在京城,还可以查一查那只碗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然后我们再会合在一起商量,究竟该怎么办。”

“好吧。”周怡宝看了一眼温颜,说着,“温颜,你多辛苦些。”

“我倒是没什么,只是担心,你们去湖南,隐形会有什么举动。”温颜说。

周怡宝的心脏,猛的一震。

这个时候,王妈已经收拾好行李了,温颜说:“我开车送你们。”

连亦琛和周怡宝点点头。

……。

登上飞机。

头等舱里,根本没有几个人,连亦琛仔细一看,坐在那里的人,不正是司马行?

“司马大少,包了整个头等舱?”连亦琛笑着打招呼。

司马行说:“不,整架飞机,留了几个座位给你们,算是谢谢你们对我的照顾。周大夫,好啊。”

“你伤还没好,准备去湖南?”周怡宝问。

“我本来是不想管的,但我想,周大夫,你可是隐形的目标,说不定,跟着你,隐形也就出现了,到那时,我就揪断他的脖子,报他那一枪之仇。”

“其实,你是在担心曲晓亮吧。”周怡宝笑眯眯的说。

“没、才没有!”司马行昂着头说。

周怡宝笑眯眯的,靠在司马行的耳边,小声说:“对了,司马大少,你有没有认真的检查过身边的保镖,要是被隐形在上机之前就掉了包,我们就谁也去不成湖南了啊。”

“诶……”司马行忽然警惕的睁大了一下眼睛,很快,他就像是一只老狐狸一样,微微的靠在椅背上,说:“我说吧,女人就是多疑。”

“啊哈,司马大少真没意思,开个小玩笑罢了。”周怡宝捂着嘴巴笑眯眯的说着。

忽然,一只大手从背后抓住了周怡宝的脖子,周怡宝动弹不得,背后,一个声音说着:“你不是怡宝,说,怡宝在哪里!”

“不!”周怡宝声嘶力竭的惊呼,“司马大少,连亦琛是假的,他是隐形……。”瞬间,她的喉咙,被卡住了,卡住她喉咙的人,正式眼前的司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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