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河到底还是不是我们的国土,是读力王国还是特区,一些被红河赶出去的驻虫型人才开始在舆论上发表自己的看法,措辞尖锐,语调横蛮,大有红河人如果不让他们进去共享成果,就要从灵魂上把红河一省进行消灭之势。
中央政斧从红河省的行为上,却看到了另一个,为什么同是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红河就能够在极短的时间里井喷一般爆发出来。其它地方则还停留在探索阶段,还在不停的开放改革,寻找探索。红河临近新明国,这是他的优势,但同样是临近新明国的南流省为什么又不能出现一夜暴富,反而南流的平民每天都在边境用自己最宝贵的收藏与新明国换取最普通的工业品,曰子越过越下滑。红河的主要领导与新明国的领导关系不同一般,但是也并没有发现新明国的领导对红河有什么特殊的照顾。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新一代的总书记向刘德厚请教。刘德厚告诉他们,区杰和陈维刚是全国三十个省市主要领导中最不怕被中央炒鱿鱼的,也已经把自己早早放在随时走人的位置,有思想准备。正因为把职务的罢免看得很淡,因此开始肆无忌惮的发展。不管他们将来怎么样,在位几天,就让老百姓过几天爽心曰子。什么时候被罢免了,也好跟老百姓有个交待。
为什么一定要罢免他们?
因为他们没有跟中央保持一致,他们那里的公务员,只有服务的义务,没有喝三吆四的权利,由于流动人口的被驱逐,留下的都是红河人,送了将近五百万人去新宋国搞基础设施建设,赚取境外的劳务费。还集中了大量人口从事边境转手贸易,帮新明国人在挣中国人的血汗钱。再加上恢复了一些古宜和潭城的工业,安置了大量的人员,特色农业种植又把农村人稳定在乡村。区杰和维刚,他们不是玩虚的人。
为什么他们不愿意把经验,或者担任更高的职务。
因为经验开了就不再是经验,担任更高的职务相对就有更大的责任。他们有自知之明。
中央主要领导顿时语塞。
人贵有自知之明,难怪刘德厚们会激流勇退。自己一跃而成中国这个世界上最大国家的老大,是否能够带领中国真正成为世界老大,心理没底。
结束了与刘德厚的谈话,领导进入了沉思,因为刘德厚的离职,大家开始重新审视总书记兼主席这个位置,这个在中国看来至高无上的位置,实际上是一个最艰难的位置,也是一个极度尴尬的位置,他不等同于国王,国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对国家具有所有权,能按照王权进行管理和统治。而总书记,只是一个管理集体中的一员,如果把这个管理集体比喻成一个企业的话,那就是一伙职业经理人,而总书记则是这一伙职业经理人中的召集者和总结者。如果一个企业没有老板,没有董事长,只有一伙职业经理人在上窜下跳,这个企业不仅不会有发展,甚至连发展的方向都没有。
红河看起来更像一个读力王国,区杰就是这个王国中的老大,他对任何事进行决定时,不需要省委常委,更不需要投票表决,他做的工作是大家商量,商量之后,由他决定,决定之后,分头执行,不执行者,直接换人。陈维刚作为省长,更象一个负责具体事务的总理,每天奔走在一线,监督实施检查落实。
没有绝对的权利就没有足够的压力,没有足够的压力就没有强大的动力,没有强大的动力就没有快速的发展,中国的省部级领导,过去像区杰这样做的强势者不是没有,但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不是被抓[***],就是被抓政治,所以区杰告诉陈维刚要有思想准备,这种有益于民生的官不会做得太长。
陈维政在给区杰的电话里,也说起这个问题,陈维政说,他从红河的发展看到了区杰在管理方面的才能,因此给区杰准备了一个位置,就是新唐国的总理,黎庆总理快六十了,身体也不是很好,在北方还哮喘,如果区杰在红河玩够了,就去新唐国。
区杰问陈维政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陈维政告诉区杰,他在红河的所作所为,单方面经济发展犯了国内管理的大忌,中国政斧不可能让区杰有所成就,为什么国内每一个在经济上有所发展的官员最后都不得善终,这个问题需要区杰同志考虑考虑,认真考虑后应该可以找到答案。
区杰想了半天,罗列了一大堆陈维政说的现象,就是找不出原因,只好低声下气向陈维政请教。
陈维政告诉区杰,任国安曾经给他们说了一个故事:他曾经在上天县做过几天看守,在监狱里,他发现犯人的食物不是很多,勉强算是不会挨饿而已。觉得不够人道,就向上天县监狱的老领导请教,老领导告诉他,犯人不能吃得太饱,半饱的犯人特别易于管理,吃饱了就会生事。下班回到职工食堂,发现员工的伙食相当好,老领导告诉他,工作人员必须吃饱吃好,不仅要有营养而且还要科学搭配,任国安问为什么这样,老领导说,不吃好哪有力气管犯人。
区杰哈哈大笑,说陈维政,一辈子都少不了那些歪理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