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难预测就不要去预测。”刘裕接过话头:“只要对方升级战争,我们可以派一支部队去莫斯科玩玩,直接玩玩斩首行动,政斧首脑、国家杜马,一个不留。”
华峥说,这种玩法太毒,超出人民的心理承受,对将来的管理不利。
段文贵认为这倒不失为一个快速解决问题的方法,至于增加管理难度,不在目前的考虑之中。
秋查总理经历过被占领者和占领者两种角色,有比较多的经验,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杀戮是必须的,没有一定数量的杀戮,就无法进行有效的管理。华峥王子,在对外战争中,不需要有任何仁慈之心,任何手段,只看有效与无效。”
华峥点点头,告辞而去。
方案虽然简单,实施确是非常困难,首先是要精确的情报,俄罗斯人九路大军在什么地方出现,在什么地方驻扎,晚餐在什么时间开始,如何实施偷袭,如果在同一时间完成对九路大军的麻醉,这已经不是战争,完全是艺术。
刘裕不是艺术家,最多能评得上一个创意者,称得上艺术家的是段文贵,段文贵把三万多人,全部打散,重新组成九个大队,每个大队又分出麻醉分队,劫掠分队,看押分队。最重要的是麻醉分队,如果他们不能成功,后面的分队就会无事可做。
经过再三的演练,九个麻醉分队已经完全熟练,这个时候,情报也回到了司令部,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要展开。
俄国人的九路大军,果然一丝不苟按照俄军司令部的要求行军,进入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就进入了敌占区,九路大军立即拿出一副对阵的架势。在辽阔的平原上,全机械化的九路大军相距一百公里,在一个八百公里的截面上,急速推进,每天推进的路程不短,将近四百公里,如果不出意外,一周之内进入伊尔库茨克,*迫北海共和军与之决战,是他们的目的。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进入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的第二天,九路大军就灰飞烟灭。当天下午四时,谨慎的俄罗斯人在对周边进行搜查后,开始宿营,不多一会,开始晚餐。只有这个时候,士兵才被同意取下口罩,摄取食物。
段文贵仔细的研究了俄军的行军方式,以及扎营习惯,让士兵在俄罗斯人九路大军可能扎营的三十几处预设营地全部埋上麻醉弹,采用远程遥控的方式打开麻醉弹,用不上的过后再挖出来,浪费肯定是不行的。
果然,在九个扎营处,俄军如同预先安排一样,把营地扎了下来,接下来就是四处巡查,流动岗放到一公里以外。老毛子工作细致,相当的小心。
在将近五点,晚餐开始了,一些不听号令的士兵早就摘下了口罩,甚至有一些士兵,一路来就没有戴过,即使戴也是装模作样的兜在下巴上,要知道,呼吸畅通是最大的享受。
麻醉弹在遥控器的作用下,一个小小的炸弹在无声无息中把麻醉气体释放出来,当俄军察觉到不对时,已经进入麻醉状态。
把武器拉走,把汽车开走,把给养运走,时间只有三个小时。
一阵忙乱之后,九个营地只剩下横七竖八麻醉状态下的俄[***]人,连帐蓬也拆得一干二净。
随着劫掠分队的离开,只有看押分队的战士,守着一地的对手。
天越来越黑,也越来越冷,战士们弄来不少木头,烧起了熊熊的篝火,巨大的火堆驱走了部分寒意。当俄军官兵从麻醉中苏醒过来,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死,而是成为了一名幸运的俘虏,喜极而泣。他们都听说过十一万大军一个不留的故事,能活下来,是此刻此时他们最大的幸福。
缓慢的移动着身体,尽量靠近火堆,十一月的西伯利亚寒夜,能把人冻死冻僵。
一个四十来岁的军官站起身,肩上的肩章表明这是一个大校,走到不远处的北海共和军士兵面前,叽哩咕噜说了一些什么,北海共和军士兵明显听不懂他说话,摇摇头,请他回到火堆边。这时一个中尉军官走过来问什么回事,俄军大校又冲着他叽哩咕噜了一通,中尉军官懂俄文,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位大校的意思是这几个火堆顶不住寒夜,要组织人去弄木柴,再燃起几堆大火才行,否则,明天一早,没有帐蓬的俄罗斯人会冻死一半。
大校说既然没有杀他们,他们就已经知道自己这一次不会死亡,既然不会死,他们就不会找麻烦,他们会听从一切指挥,只要能活下去就行。
北海共和军军官没有同意,因为他知道,运输车辆已经出发,最多还有半个小时就到,每一路大军二百辆卡车,把所有的俄军拉到克拉斯诺亚尔斯克,住进早已准备妥当的俘虏营,明天一早上火车,只要上了火车,就是新唐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