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陈维政回答。
“呵呵呵呵,有道理,男人,条件好的要打架,没条件的创造条件也要打架。”主席说:“绝对不输一口气,这就是男人。我也是这样的男人,只是我比你老一些,打架打不过你。”
“不用你去打,我帮你打。”陈维政说:“我们这里这伙人,都能打。过年把,把山地师调整到位,照葫芦画瓢再弄十来二十个山地师,到时,我们就不用再让我们的商品走出国门,而是我们直接走出国门。”
“走出国门干什么?”
“去把圆明园那些东西扛回来。”陈维政说。
这小子还是个愤青!不过这话,别人说起来是愤青,他说起来完全可能,现在网络上的评价,南方军区的山地师,不亚于成吉斯汗的黄祸。
“铃~~~~”陈维政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号码,抱歉的笑了笑,接通电话,嗯嗯啊啊两声,挂掉电话。说:“是山地师的参谋长粟沧海,这家伙打电话来馋我,他们全师已经到达珠峰一号营地,明天曰出时举行升旗仪式,说我看不到现场,此生遗憾。”
“这帮兔崽子,这个想法真不错,我都动心。”郭上将说。
“自己的土地,什么时候想去就去。”主席说。
“别人的土地,什么时候想去也照样去。”陈维政说。
“狂妄!”有人在身后实在忍不住,轻轻一声,挤口而出。声音很小,别人未必察觉,陈维政却听得清清楚楚,知道这个人是恨极了自己。二话不出,一丝神识,朝这个人探去。
这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将,是跟在主席进来的七八个人中的一人。身材胖胖,面白无须,大耳招风,双目无神。陈维政的神识在迅速整理对方的意识,陈维政发觉,这也是个人才,主席智囊团的成员,号称中国第一流的战略家,经常在电视上谈论国际军情,尽是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看看他的战略分析,充满了小家子气,也就是一个农民工水平,这是陈维政对他的评价。陈维政的神识把这个人的部分灵识带走,确保这个家伙之后不会再信口雌黄,就这种水平的战略专家,下去当个连长还颇有不足。
主席闲聊了几句,离开,目送主席的车子开出大院后,郭上将松了一口大气,冲着陈维政直摇头,过了好大一会,才说:“你小子,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冲,我从来没有听到有人敢跟主席这样说话。”
“主席这人,网络上早就听说过,不爱听那些转弯抹角的。想什么就说什么,在他面前,不玩心计。”陈维政说。
“哎,维政!”张致公说:“你还真想去找印度阿三的麻烦。”
“没有。”陈维政说:“我想弄点钱,有可能的话,在印度阿三那里买点地。”
“买地?这想法好!”张致公说:“印度人多,在那里搞房地产肯定有戏。”
陈维政笑笑,没有回答。他是想买地,又不是想帮印度人盖房子,那里的房地产有没有戏,关他屁事。
“维政,你说你们那个矿泉水公司,有差不多一半的股份是村里的,那个村岂不是很富。”张致公再问。
“是啊,村子前几天结了一笔钱,有三个亿,族长说,把整条村子往后山移三百米,重新规划一条新村,说好是今天开工,不知道搞得怎么样?”陈维政说。
龙山陈村,十八爷正迎来他这一辈子最辉煌的时刻,五台推土机,两台压路机,一台装载机,几辆大泥头车,把陈村改造工程拉开序幕。
第一期工程,重新统一规划的二亩小院落,三层半房子,整整两百栋房子,一家一栋,在原村址的后面坡地排开,全部由村里统一出资修建,预计一亿二千万。村里人知道这个消息时,全部呆了,开完会,才知道,原来维来的矿泉水厂,每抽出一斤水,就要给村子里一元钱,以后,只要维来的厂子不倒,村子里每个月就有好几百万进帐,村子里老人看病,孩子上学,村里全包。过年过节,红白大事,村里都有表示。陈维来说,秋天里还有村里的半大孩子跑进池子里洗澡,弄得一池子水用不得,也弄得村里头应该得的钱少了一些,以后,大家要知道,矿泉水的效益关系到村里的收益,千记不要认为那是我个人的厂,那厂里挣不了钱,村里拿毛给大家起房。
第二期工程才是重新整理陈氏宗祠,十八爷在陈爷爷的忽悠下,正准备带领陈村常委,去南粤参观陈氏祠堂。陈爷爷说,普天之下,陈氏最得人和,就是因为宗祠做得好,祖先保祐,在南城,在佛城,在三水顺德、在杭州,陈氏宗祠不仅成为陈氏的集体活动场所,还成为当地重要的旅游资源,我们把居民搬上新居后,原村址拆开,在原村址上重建宗祠,学校、诊所、村公所、如果有可能,再建一栋陈村综合大楼也未尝不可。一席话,说得陈村常委一帮人热血沸腾。让陈维康派出一辆三十座豪华大巴,四个部队司机,护送他们前往南粤大地。同行者,还有始作蛹者陈老爷子和他的搭档刘老爷子。两个在古宜学院旅游专业读书的孙女辈陈紫维和陈琪维请假专职当任服务员兼导游。秀花婶子不放心,跟维来嫂子两人坚持跟随,一句话,老人的事开不得玩笑。
区杰告诉秀花婶子,到了南城,就跟国联集团联系,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