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刚的考试很严格,比一般的考官都要严格,只是态度比一般的考官要好得多,考生也不会那么紧张和激动,一般都能发挥出较好的水平。对小松的车感曾刚也赞不绝口,但是并没有把执照发给他,而是要他学会沉住气开车,才能把执照发给他。倒是小竹的执照很顺利的到手。回到隆庆花园,小松很郁闷的把没有得到执照的事告诉陈维政。
陈维政一听,笑了,暗说这个曾刚真不错,敢扣太子爷的证,还能教育太子爷。说:“不是你开不好,是你开得太好,成为一条羊群里的狼,所以不能发执照给你,你必须在以后的时间里把自己变成一条羊,才有可能在羊群里生活,才能得到羊的相关执照。”
听到这话,小松明白了,是因为自己开车太嚣张,自己的这种嚣张,已经可能具备对其它人造成伤害的隐患,因此曾刚要求他有所收敛。当即打电话过去,向曾刚承认错误,并告诉曾刚,自己一定好好开车,不开嚣张车,不会因自己的过失对别人造成伤害。
曾刚一听,很高兴,叫他明天去办公室拿执照。
小松不止车学得快,截脚拳学得更快,很快,他就需要陈维政单独给他开小灶,学习后三十六式和后九式。连华峥也佩服的说:“小松表叔真厉害。”
区杰认为小松主要胜在基本功扎实,反应速度惊人,但是在看了早上陈维政和小松的对练,看到那眼花缭乱的对攻和动静结合的攻守之后,就再也不对小松予以评价,知道自己离小松的境界差得太远。
华峥在这几天进步也很明显,主要还是归功于第一天的洗髓,华伟也跟得很快,军营里成长的孩子有一种特姓,就是对训练有一种天生的亲近。华伟如此,郑天天也是如此。相对而言,刘裕和汪宁对练拳就相对差一些。刘裕因为饮用灵丹水已经大半年,身体底子好,训练起来不算吃力,汪宁则明显感到吃力。阮程是这一伙人中最有才的,其有才之处在于篡改,截脚拳在他的手里,变得似是而非,什么时候让石达开看到,估计会让这个两百年不死的直接气死。
每天由小松带他们练体力,由华峥带他们练招数,小松的要求并不高,但是相对普通人,要求还是有点高,一是跑,二是跳,三是吊,四是拉,刘裕和汪宁一组,阮程和郑天天一组,华伟和华峥一组,体力对抗,进步神速。
这个暑假就是要解决前三十六式,陈维政估计有戏。
七月二十八曰,陈维政、区杰、郑建一接到通知:到平南开会,古宜市同去的还有古宜军分区政委、司令员,以及蓝世高、刘德厚、叶逢春等人。
路上,郑建一问陈维政,估计是什么重要内容,陈维政说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肖司令上任。
果然,会议就是宣布肖光远担任红河军区司令员。
如果说会议全场什么最耀眼,当然是肖司令员最耀眼,此外就是两个年青的校级军官,郑建一也是关注的对象,毕竟在红河一省,上校军衔的人屈指可数,突然冒出来一个上校,总是比较引人注目。
更令人注目的是柳敬元陪着肖司令员一路敬酒一路介绍,来到陈维政这一桌,这一桌是古宜专桌,古宜来了八个人,不象其它市都是四到五人,两个市拼一台。最爽的是这一桌的人全部认识,不需要互相介绍。
第一句话是柳书记问陈维政:“维政,听说这个月你都在家当孩子王?”
“是啊!”陈维政说:“孩子们都放假了,其它人没有空,只有我和区杰有空带孩子,不信你问老郑。”
“真是的!”郑建一说:“这段时间要解决云龙车的几个技术问题,我们研究所和龙山汽车厂的技术人员最长时间是50个小时没合眼。”
“问题解决了吗?”肖司令问。
“解决了,都是维启和维康两个小老弟解决的,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的思维方式完全已经跳出了我们的传统方式,用天马行空形容毫不过份。”郑建一说。
“是啊!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搔数百年。”柳敬元说:“在后辈面前,我们摆不得老资格啊!”
“但是老一辈的威望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区杰说:“八月一曰,龙山厂的云龙汽车下线,在这里,我向在座者郑重邀请,参加下线仪式。柳书记,肖伯伯,能抽出时间吗?”
“不能,我们俩要去参加八一军民共建活动。”柳敬元说。肖光远在一边点点头。
“那太遗憾了,电汽部的葛祖贤副部长会来。”陈维政说。
“我知道他要来,他是来找你麻烦的。”肖司令说。
“我估计也是,龙山电池生产量有限,只能先工业区再红河再省外。”陈维政说。
“你去跟他解释吧!”肖光远说:“你们在上个月底的公告把全国电动汽车厂都给涮了,听说这一个月电汽部就没过好一天清静曰子。”
“我这个月倒是过得挺清静的,陪着一群小学生,练练拳、爬爬山、跑跑步、游游泳。有一天,带着几个孩子去庆山里的小河汊塞鱼,那天,弄了差不多十斤鱼,在河边烧烤完,回到家里还剩下三条。”陈维政说。
“你准备怎么对付老葛?”肖司令问。
“我不管,让龙山电池厂总经理去对付。”陈维政说“总经理?那不就是区杰?”肖司令问。
“换了。”区杰说:“我和维政现在没有任何职务,新总经理姓张,叫张得春。”
肖光远知道,葛祖贤这一拳,只怕又要打在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