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省个屁,她有做错什么么?
“我又不是犯人,你们凭什么关我,开门,给我开门。”洛子悦不停的拍打房门,可是房门却蚊丝不动。
“洛小姐,景少说了,洛小姐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才能放您出来。”阿耐的声音再次透过门板传进她耳里。
洛子悦挠了挠头,看着自己拍红了双手,无力坐在了地上,靠着门板,看着天花板,自嘲的笑了笑,“错?那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
去医院看朋友都不行么?
而且还是一个因她而昏迷不醒的朋友。
该死的变态,禽兽,控制欲和占有欲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太恐怖了。
门外没有人能回答她,洛子悦顺着门板侧躺在地上,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某一处,两眼无神,神游天外。
祁景骁带着一身的怒气坐在沙发上,俊脸阴沉,额前的青筋突现,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扇门,眸底涌现出浓浓的怒火。
“景少,医院那边有消息了么?”祁凌拖着一条还不太灵活的腿走过来,见他这副模样便有些担心是不是医院那边出事了。
“没有。”祁景骁冷冷的开口。
祁凌一愣,他刚才从祁景骁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怒气。
很冲的感觉。
所以,这是生气了?
“杨光那边怎么样?”祁景骁收回自己的视线,扫向祁凌。
祁凌眸光一闪,“目前还没有消息传来,不过我们派了人去保护他,应该不会有事才对。”
也只是应该而已,谁也料不准一旦被人发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走,我们去会会那个老流氓。”祁景骁起身,眼角的余光瞅了一眼那扇门,率先出了门。
祁景骁说的那个老流氓就是那天在医院里对洛子悦不礼貌的那个流氓舅舅,祁景骁抓他不止是为洛子悦出气,更是因为他手里握有重要的信息。
某地下室,黑不溜秋潮湿得让老鼠蟑螂在这里作窝,直到卷闸门打开,露出一丝光亮,陈七眯了眯眼睛,只看见几道身影朝他走来。
“唔唔(你们快放了我)……”因为背着光,陈七看不见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手脚被绑,嘴里还塞了东西。
“陈七,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抓你么?”祁凌走到他面前,拿掉他嘴里的臭布,拍了拍他的脸,“如果想少受了点罪,就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们,得罪了我你们都没有好果子吃,识相的就赶紧放了我。”
陈七的嘴重获自由,便开始装逼了,想要吓唬他们。
祁凌冷笑一声,“我都能叫出你的名字,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谁,陈七,这么多年你犯了那么多的案子,到底是谁在包庇你,还有,你把那些孩子都卖到哪里去了?”
陈七心里一慌,眸光闪烁不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的这些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犯什么案子了,你有什么证据?”
在他看来,如果对方有证据一早就报警抓他了,怎么会私审,所以他还是有点头脑的。
但是他再聪明,遇到祁景骁就只能被虐成渣渣。
“看来,你的嘴很硬,需要我帮你松松牙么?”祁凌半蹲了下来,看似平静的拿起一旁的砖块,眸光冷冽,出手更是狠厉的朝他的嘴拍去。
“啊——”一声如杀猪般凄厉的惨叫声传进祁景骁耳里。
祁景骁俊眉一蹙,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双腿相叠,倚在椅背上,看着祁凌审问。
“陈七,别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如果你再不说的话,我就只能把你交给警察了,你想想这么多年你犯下的案子,不光是哪一件都够你判个几十年了,大大小小的案子加在一起,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出来。”
祁凌扔掉砖块,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在卫兵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陈七嘴里全是血,门牙都被打掉了几颗,吐着一口血水,五颗大门牙全部掉在地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犯法,我是良民,你们不能这么对我。”陈七还是死鸭子嘴硬,心里却想着等他出去一定会弄死他们。
“良民?你在逗我玩么?”祁凌捏住他的下颔,阴森森的笑道:“既然嘴这么硬,要不我把你的牙都拔了,到时候还看你什么嘴硬。”
话是这么说,但祁凌一招手,卫兵走到陈七身后,狠狠的踢了他的小腿。
只听见“咔嚓”一声,骨头瞬间断裂。
又是一阵惨叫。
“你们敢这么对我,等我出去我一定弄死你们。”陈七忍着疼痛,脸色苍白,一身的冷汗,可那张嘴却还是那么硬。
他的话音一落,祁凌瞬间从腰间掏出来一把枪直指陈七的太阳穴,“你还想着出去,未免得天真了,你信不信只要我扣动板机,砰的一声,你就挂了,我等着你做鬼来找我。”
陈七浑身一阵哆嗦,这下是真的怕了,一脸惊恐的看着祁凌,“我说,我说,我把我知道全部都告诉你们。”
祁凌收回枪,嗤笑一声,“还以为骨头有多硬,原来是怕它。”
陈七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看着坐在暗处的祁景骁,虽然他看不见,但他却知道祁景骁才是这里最大的boss。
然而,他说了很多,却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没有一件是祁景骁他们想要的。
“你特么在耍我。”祁凌听得怒意升起,提着枪用臭布堵住他的嘴,对着他的另一条小腿毫不犹豫的开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