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赶紧去解。”祁景骁也懒得跟她废话,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平淡无波没有起伏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不耐烦。
洛子悦对于那双冰冷的大手是真的怕了,手一放在她肩上,就很没出息的缩了缩脖子。
好吧,解就解了。
赚钱的办法,想一想这个就高兴了。
亲爱的钱大爷,等等我,我马上就来找你。
祁景骁起身走到沙发旁,拿起她的背包,本来没什么想法的,但不巧的是背包的拉链没有拉,更不巧的是从背包里掉落了几封情书出来。
俊脸陡然一沉,捡起情书看了一眼,眸光一滞,上面写着【景老师收】,所以这是写给他的。
“洛子悦,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些都是什么?”祁景骁怒了,彻底的怒了。
原本冰冷的眸子此时染上了一抹怒火,脸上却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吓得洛子悦手一抖,差点输入错识。
“嘿嘿,这些是同学们对大叔你的敬爱和崇拜之情,不是我向她们要的,而是她们主动给我的,我知道你肯定是不会看的,所以我就没拿出来。”
洛子悦头皮一阵发麻,扯了扯嘴角想笑又笑不出来,以至于她脸上的笑比哭还要难看。
太坑了,她简直被自己给坑死了,还有仲思思,如果不是仲思思,她早就把这些情书给处理干净而不被发现了。
“所以为了这些巧克力和糖果,你就把我给卖了?”祁景骁从包里哗啦啦倒出来一大堆巧克力和糖果,眸光阴测测的望着她。
如果细看的话,额角还有青筋暴现。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洛子悦连忙挥了挥双手,有些幽怨的道:“同学们太热情了,我真是盛情难却。”
“呵呵,盛情难却?”祁景骁危险的眯了眯双眸,垂眸看了一眼满桌子的情书,不小心的眸光停留在某一封情书上面。
【洛子悦收】。
这是写给她的。
祁景骁冰冷的眸光扫了她一眼,冷冷一笑,不由分说的把信拆了。
然而洛子悦却是一个激灵,貌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果然不出她所料,祁景骁看完信之后,起身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捏住她的下巴,脸色阴沉得难看。
“洛子悦,我还真是看不出来你的手段会这么高明,怎么?想要在我的眼皮底下暗度陈仓,连一年的时间都等不了了?嗯?“
此时此刻,他的眼神不能用冰冷来形容,简直是凶狠,带着一抹杀气,捏着她下巴的手力道也是足足的,仿佛要将她的下巴给捏碎了一般。
一抹寒意袭向洛子悦全身,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下巴的疼痛让她眼中含泪,却依然倔强的与他对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痛,该死的禽兽,为什么每次都这样,他不高兴了就拿她出气,真当她是出气筒了。
“还在跟我狡辩,你们当我是死人么?”听到她据不承认,那怕事实摆在眼前,她居然还能用这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呵呵,真是可笑。
祁景骁双目赤红,像个暴怒的猛兽一般,一张俊脸几乎扭曲到变形,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一挥,“啪”的一声,电脑落在地上,溅起了一地的碎片。
“啊——”洛子悦吓得抱住了头,身子瑟瑟发抖,她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是无辜的。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除了一室的电脑碎片和满地的情书,巧克力和糖果也洒了一地,祁景骁已经不在了。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忘了哭泣,一把抓起地上已经打开的那封信,默默的读了一遍。
一边看脸色一边变得苍白无力,捏着拳头在自己的脑袋上猛敲了两下。
“洛子悦,你就是头猪。”
这封信不是别的,正是叶洋交给她的那封,穆亦城写给她的信。
信的大致内容是让她不要害怕,他一定会救她逃离魔爪,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会介意,而且,下个星期登山社的活动他也会参加,有什么话到时候再详谈。
这个时候的她才发现,祁景骁口中的“暗度陈仓”是什么意思。
知道原因之后,洛子悦到是淡定了。
揉了揉自己差点被捏碎的下巴,眸光幽远的想着解决的办法。
南市军区医院,祁景骁带着一身浓郁的煞气冲进祁凌的病房,本来躺得好好的祁凌差点被他吓得从病房摔下来。
“景少……”祁凌惊愕的望着他。
祁景骁脸色异常的难看,幽暗深邃的眸子微微一沉,看似平静的眼波之下暗藏着如利刃般锐利的光芒,充满了危险。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祁凌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没事。”祁景骁阴冷的轻启薄唇。
听他说没事,祁凌便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脸色更为沉重起来,“景少,我正好有事向您禀报。”
“说。”
“前些日子我们派出的人马已经失联了,而且一个都没有回来。”祁凌眼带痛意,面色更是带着一抹隐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