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承阎的胸口,骤然堵得厉害:“我要不是自己想起来了,池星夜,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要把我蒙在鼓里?!”
“……”
池星夜心底骇然一片,再说不出一个字。
“把我当做傻-瓜一样,耍的团团转,池星夜,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嗯?!”他冷锐的,愤怒的,痛楚的俊颜,一点一点逼近她,近到两人鼻翼间的气息,都紧紧交缠,近到他薄红的唇,几乎都快贴上了她的唇。
他粗喘着气息,克制着情绪:“池星夜,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两年前,你对我做过什么?!”
池星夜紧紧抿着唇,此刻,就连唇瓣,都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强大到让池星夜本就虚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威压。
大脑,一阵一阵的晕眩着。
她下意识的想要避开他一些。
只是,赫连承阎另只手忽然抬起,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离开半分,非要逼-迫着她,老老实实对他坦白一切:“你还是不打算说,是吗?!”
此刻,池星夜心虚的厉害,再不敢直视他。
垂眸不语。
紧绷的身子,已经不受控制的轻-颤着。
赫连承阎终究是被她,始终不做任何表态的样子,气到了极致。
可是,他偏偏又对她无可奈何。
怒火中烧的男人,低头,直接狠狠的咬住她紧抿的唇,那发了狠的力度,瞬间就将她柔嫩的唇咬破了,两人紧贴的唇瓣间,立马弥漫着咸涩的鲜血的味道。
池星夜疼的蹙眉,可是,她始终倔犟又执拗的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来。
赫连承阎根本不放过她,非要逼着她张口说话。
他的she,猛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紧紧的缠着她的she,发了狠的wen着她,发泄着,此刻心中憋闷已久的怒火。
“唔……”
池星夜哪里忍受的住,他根本不容她喘息的吻,终于,发出声来。
赫连承阎一手紧紧环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在椅子上,不止吻了多久,又将她抱起压在石桌上,又一阵发泄的吻着她。
几乎,吻了有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终于,赫连承阎粗喘着气息,放过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池星夜,“事到如今,你还想要对我隐瞒,你是造梦师的身份吗?”
石桌上,衣裳早已凌-乱的池星夜,慢慢的抬起颤抖不已的手,拉好半敞的衣服。
眸底,早已模糊一片。
“池星夜,你有什么权利,抹去我的记忆!那是我的记忆!!”
“你在抹去我记忆时,你有征求过我的意见吗?!”
“你这和盗窃有什么区别!我看你不止涉嫌杀人,你还是一个可怕又可恶的盗窃犯!!”
赫连承阎一句又一句,火气十足的谴责,每一句,都像是一个鞭子,狠狠的抽打在池星夜的身上,让她身心都疼痛不堪。
“池星夜,你知道我这俩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每晚每晚,都像个白痴一样,梦到你!每次梦醒后,又记不起你是谁,那种感受你能明白吗?!明明很想去找你,可是始终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你体会过那种感受吗?”
他忽然指着自己的胸膛,“明明有颗心在这里,可是这两年,心就像被掏空了一样,你能体会行尸走肉的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