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块手表摘了下来，竟然是一块很精密的信号发生器。

“二叔这块表不错，送我吧！”潘景霖说着，也不等潘启荣回答，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潘启荣一笑，“你喜欢，就拿去，一块表而已。”

潘景霖迈步走向潘国荣：“走，回家！”

潘国荣看着潘启荣，眼眸中透露着失望和惋惜，“老二，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还有下次，你就是死，我也不会再管你了！另外，”

他顿了一下，看向潘锦薇。

潘锦薇对着潘国荣深鞠躬：“大伯，对不起，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潘国荣叹息一声，接着对潘启荣说：“好好对小薇，不然，你会后悔的！”

潘启荣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眼潘国荣，眼前恍惚就出现了年少时的他们。

他恍然记得，有此他被欺负了，不敢告诉家里，就告诉了潘国荣。

他还记得，当时潘国荣就叫了一帮小伙伴，把欺负他的人给揍了。

潘国荣当时霸气地说：“我告诉你们，以后不许再欺负我弟弟，否则，我会叫你们后悔的！”

曾经的青春年少，都已经恍如云烟。

潘启荣的心头，一阵烦闷，默默地转身，向客厅里走去。

潘锦薇跟在他的身后，一直跟着他到了书房。

潘启荣背着手，站在落地窗前，神情沉郁。

潘锦薇鼓起勇气说：“爸爸，你胳膊受伤了，我给您包扎下吧？”

潘启荣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潘锦薇，有些温情地说：“有时间去看看霆儿吧。”

潘锦薇瞬间感激涕零：“谢谢爸爸，谢谢爸爸！”

潘启荣看着她，脑海中不禁想起她还是孩子的时候，也曾在他的怀里撒过娇，也曾逗得他哈哈大笑。

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在他面前，变得这样战战兢兢了？

他微叹了口气，问潘锦薇：“你有没有怨过我？”

潘锦薇低垂着眼眸，有些怯懦地说：“爸爸，可不可以收手？大伯和大哥二哥，都是好人，你现在收手，他们会不计前嫌的！”

潘启荣的脸陡然变色，他一脚把潘锦薇踢翻在地上，暴戾地吼道：“他们都是好人，就我是恶人是吧？可是我为了什么啊？有谁想过我的痛苦？有谁想过？”

他就如发了疯一般，把办公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

潘锦薇吓得，瑟缩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心里却感到深深的悲哀！

潘启荣打开保险箱，取出李清清的相框，用手指点着她：“李清清，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一辈子！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把心都掏给了你，你为什么要和潘国荣一起骗我？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身子颤抖着，脸上是挥之不去的痛苦。

许久，他发泄完了，才又把李清清的照片，锁进了保险箱里。

他一回头，看到潘锦薇还跪坐在地上，一时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挥挥手：“你出去吧。”

潘锦薇这才敢起身，出去拿了医药箱进来，说：“爸爸，我来给你处理伤口。”

还好子弹在肉里，没有伤到骨头。

潘锦薇也是被潘启荣特殊训练过，所以对处理这类的外伤，还是可以的。

她先打了麻药，才用手术刀，划开了一个小口，把子弹取出来，然后清洗伤口，消毒，缝合，上药，包扎，她都做都一丝不苟。

潘启荣默默地看着她，恍然觉得，她长得和李清清有些想象。

而且越看越像。

他恍然就觉得，就是李清清在他的面前。

他有些控制不住地，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潘锦薇的脸颊，深情地喃喃低语：“清清，你终究还是回到了我身边，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想了你二十多年！”

他说着，竟然凑过来，要亲潘锦薇。

潘锦薇大惊，连忙推开潘启荣，颤声说道：“爸爸，是我，我是小薇，不是李清清！”

潘启荣一怔，“你怎么这么像她？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潘锦薇讶然，她都跟了潘启荣二十多年了，她也没说她像那个女人，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刚看了照片的原因吗？

“爸爸，我和她没关系，我又不认识她！”

理智也告诉潘启荣，潘锦薇真的和李清清没关系，可是为什么，他今天感觉，两个人就这么像呢？

对李清清对思念，让潘启荣有点发狂。

他忽然就一把抱住潘锦薇，急切地说：“不，你就是清清，就是我的清清！你终于回来了，我绝不会再放你离开我！”

他说着，胳膊用力地圈住潘锦薇的脖子，再次去亲她，而且另一只大手，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潘锦薇几乎吓蒙了，她拼命地挣扎着：“爸爸，我是小薇，我不是那个人，你清醒一下！”

可是潘启荣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对潘锦薇又亲又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