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旺财要打疫苗,我便出了门带着它去打疫苗。
打完疫苗我去了傅雪的画室,此时她正与苏景初闹着离婚,然而苏景初却是没有同意与她离婚,因此两人再次僵持不下,但是傅雪已经从他们那栋结婚的公寓搬出来,搬回了她的单身公寓。
看来这次她是真的铁了心要离婚了。
无事可做,我便在傅雪的画廊也画起了画,最近我基本每天都在练,再加上我以前本就是学这个的,虽然后来忘记了,也有好几年没碰,但是功底在那里,稍加练习还是不错的。
傅雪毕竟深造过,如今画画也是炉火纯青,在她的指点下,我进步的也很快。
“这次韩音问大师要在韩国办一个画展比赛,你要不要也去试试?”傅雪问我。
我认真的画画,随淡的问了一句:“韩国吗?”
前两天叶非情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才说,说他在韩国出差。
傅雪‘恩’了一声,我问:“韩国哪里?首尔吗?”
“是的。”
我想了想,应道:“那就随便画一幅带去吧。”
“随便画一幅?”傅雪好笑的说。
我点头,“对,随便画一幅。”
我本就是冲着叶非情去的,参赛也只是随便,可不就是随便画一幅么。
我本想给叶非情一个惊喜,因此也没告诉他我要去韩国,倒是变着方儿的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从他嘴里打听到了他下塔的酒店。
傅雪知道我是冲着叶非情来的也就没来当电灯泡,这次画展有接待处,我便自己跑到叶非情下塔的酒店来等他。
我在大堂从中午一直等到晚上叶非情才会来。
但是回来的并不是只有他一个,起初的时候我并没有认出他,看见那个抱着个孩子走向电梯的背影,我最初的时候只是觉得眼熟,于是带着些许困意多看了两眼,反应迟钝的我终于认出,那个抱着孩子的人不是叶非情是谁?
而他怀里的孩子不是沐阳是谁?跟在他身侧的那个女人不是嘉培是谁?
我本以为这对母子既然离开,我们以后应该会很少见面才对,却不想这么快,我们又遇上了……
僵硬了一瞬,我这才拿着自己的行礼追上去,然而他们已经走进电梯。
我知道叶非情住的房间号,只是酒店有酒店的规矩,因此没给我开门,我这才在这里等。
我坐着另一个电梯上去,却不知道为什么电梯突然黑了下来。
现在时间比较晚了,电梯里除了我之外根本就没有人,说不怕那是骗鬼的。
我有些心慌,忙拿出手机来打电话求救,然而之前无聊的时候我刷网页,与简宁傅雪聊天打发时间已经用掉了太多的电,我刚调出叶非情的电话打出去,手机就没电关机了!
我真的是哭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现这个电梯坏掉了,我在这狭小的空间,呼吸着这薄弱的空气能不能坚持到明天早上?
好在我后来想起这电梯上有急救令,我倒腾了半天这才弄响那玩意儿。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来拍电梯门,问有没有人在里面。
我们一个说的韩语一个说的国语,怎么也对不上号,都在扯着嗓子叫。
我想这样的情况产生的对话无非也就是那几句,里面有没有人,感觉怎么样,有几个人,我们会很快将你们就出去之类的。
他们果然很快将我从里面救了出去。
我出去后,酒店的态度很好,与我赔礼道歉,我刚经历过这场小小的浩劫,心情有些颤抖激动,恨不得马上见到叶非情,然后紧紧的抱着他,什么都不做。
此时我是那样急切的想要见到他,因此我拒绝了酒店一切交谈,不管是道歉的还是赔偿的,我统统都拒绝了。
经这一闹,目前为止我是不敢再坐电梯了,好在我的行礼也不重,于是我提着行礼直接走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