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恍惚,已经有些记不清距离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我看了眼被绑在椅子上的简宁,发现……
她的手指竟然完好无缺,脸上也没有红肿的痕迹,我的心一沉,了然,原来我被骗了啊……
压着悲凉,我将结婚证扔在他面前,艰涩出声:“现在你满意了?放人!”
沈城池冷酷地挑起指尖翻开结婚证,我见他落在结婚证的视线凝了一下,格外的阴沉,我皱眉,顿觉困惑,难道有什么不妥?
或许没有勇气,又或许是逃避,从拿到结婚证起我就不曾翻开看过,自然不明白沈城池为什么会是这个表情。
以为他是在怀疑结婚证有假,我道:“若是觉得有假你可以去查。”
他却轻慢的将那本红本子扔在桌子上,站起身一身冷酷的离开了。
我最终还是没忍住,艰难的问:“为什么一定要我结婚。”
他头也没回,幽凉的声线传来:“你不结婚,她不安心。”
他的回答像是利剑,正中我的心脏,疼痛贯穿全身。
我苍凉一笑,心底悲鸣,原来如此!
当屋中只剩下我和简宁的时候,我才吸了吸鼻子,对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压下眼底的泪,却压不下心底血肉模糊的伤。
这就是曾经那个将我捧在手心的人,如今,他所有的温柔呵护全部成了另一个女人的战利品。
“傅瑶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早知道我不就发那篇报道了。”简宁歉疚的对我道歉。
我摆了摆手,很想说不关你的事,嗓子却沙哑的厉害,还有些刺疼,我收起脸上的情绪恢复平静,清了清嗓音拿起桌上的结婚证:“跟你没有关系,他只是在借题发挥罢了。”
简宁的报道,对沈城池的公司根本就构不成威胁,所以,他只是在为了另一个女人借题发挥罢了。
我看着手中的红本子,觉得苍凉。
“你不结婚,她不安心。”想到他的话,我心底越发凄凉,他的心里已经另有其人。
“走吧。”挥开那些伤情的情绪,我率先走了出去。
那天之后我再没有见过那位与我领证的叶先生,两点一线的生活甚至让我有一种一切如前的错觉,直到一通电话彻底打破我原本以为的平静。
这天,做完采访回去的路上手机响了,实在太累,我看也没看就接了。
里面传来一道磁性妖异的声音,让我觉得莫名的熟悉:“这是我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