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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才低声问苏涅槃，“怎么样？”

苏涅槃额头上流下了汗水，呼吸也乱到了极点，“情况很不好，救护车还有多久才能到？”

他在司令身上没有摸到药，抬头看向夜司寒，手都在颤抖。

夜司寒盯着苏涅槃，明显地看到他额头上的汗水像水一样流，呼吸突然凝住，菲薄的唇紧抿着，许久都没有办法出声。

外面激战的声音、枪鸣声，渐渐地不再清晰，变成了一片耳鸣。

夜司郁走到一边，打电话催促总军医院那边，听到救护车已经到了总统府门口，看向苏涅槃，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救护车马上就来了，坚持一会儿！”

苏涅槃抬头看向夜司郁，点了点头，用袖子擦了一把汗，左右找了一圈，看到沈从，伸手在他身上摸，一直到摸到药盒子才松了一口气。

拿出药盒，取了一粒，他咬碎了，尝了一口，确定味道没有错，给夜靳喂了一粒，扶着夜靳坐起来，拍了拍他的背，帮助他将药吞下去。

夜司寒和夜司郁在旁边一直看着。

苏涅槃大口大口地喘气，手一直覆在夜靳额头上，一直到不再冷热交替才松了一口气，坐在一边擦汗。

他看向依玛。

依玛移开了视线。

苏涅槃，“手臂……”

话音未落，人突然被夜司郁一把提起来，提到了夜靳身边，“这是怎么回事！”

苏涅槃，“……”

他看了一眼司令的脸色，脸色哗地遽变！

这是怎么了？

司令以前发作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反应！

情况好像比刚才更糟了！

夜司寒冷声问，“你刚才给他吃的什么药？”

苏涅槃，“司令的药一直都是沈从保管，不会有问题的！”

夜司寒呼吸一重，看向夜靳，跪在旁边，用力地挤压他的胸口，“夜靳，我告诉你，你要是现在死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和我母亲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