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嫣一直在后面小跑地跟着，还没有回过神来，鼻子撞到了他背上！

好痛！

夜司嫣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程言款转身，看向她，“五小姐，您……”

他摸了摸，从身上找到一叠手纸递给夜司嫣，“您流鼻血了。”

夜司嫣原本忿忿地看着程言款，听清他的话，这才觉得不对劲，伸手去捂鼻子，触手是粘稠感，真流鼻血了！

她另一只手接过纸，捂住鼻子，站在那里看着沾满血的左手。

程言款低声问，“好些了吗？”

“没有！”

夜司嫣欲哭无泪，感觉鼻血就像大姨妈一样流。

程言款看了一眼，去五小姐那里还很远，回白汉宫很近，便低声道，“五小姐，要不先回白汉宫那边处理？”

夜司嫣捂着鼻子，感觉手纸要湿透了！

才不想这么狼狈地被人一路围观，她“嗯”了一声，折身往回走。

到了白汉宫，她直接去了大厅的卫生间，用冷水洗。

程言款打电话给医生，问了鼻子碰撞流血的处理方法，到他的房间，拿了卫生棉球回了大厅。

到卫生间门口，他轻轻地敲门，“五小姐。”

夜司嫣，“程言款，还在流血怎么办？”

程言款推开门，进到里面，看向夜司嫣，“站好。”

夜司嫣清洗了鼻子上的血，站好，面朝着程言款。

程言款低头，看着只够到自己肩膀的夜司嫣，俯身，用卫生棉球堵住她的鼻子，想到医生说头部要用后仰的方式以便尽快止血，低声问，“感觉还流吗？”

夜司嫣，“还流！”

第一次流鼻血，还流了这么多，她很害怕，她会不会流血过多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