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干咳一声,神色一正,问道:“你爹是公羊城有钱第二,权势也第二的柳万山?”
“什么第二,是第一!第一知道吗?”马脸仿佛被人踩了尾巴一般跳了出来。
“闭嘴!老夫没问你!”药老呵呵一笑,洒下鱼饵,“想不想救令堂?”
“你有办法?”少年冰冷的眼中出现了一种波动。
药老淡淡微笑,摆出了一副神棍样子,不,应该说是药神君的威仪,“这天下只有老夫不想医的人,还没有老夫医不了的病!”
“他……他……他……”马脸指着药老一脸不敢置信,这么个猥琐老头,怎么一转眼就这么神圣了,令人不由得信服,他一个狗腿自然不会知道这是神气。
有些见识的柳万千却是信了,他躬身一礼,“药先生若是能治好家母,柳家必有重金酬谢!”
药老摇了摇头,“钱财乃身外之物,老夫若想要钱,又岂会窝在这小小的公羊城。”
美少年柳万千,秀气的眉毛微动,对药老的话却深信不疑,以此老给人看病分文不取的态度,确实不怎么在乎钱财,但他也相信只要是人,就有所求,“药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老……老先生,你尽管提!在这公羊城,没有我家少主办不了的事。”马脸汉子那个‘老东西’终于叫不出口了,可得瑟的样子依然令人想揍。
药老皱着眉头瞥了一眼马脸,对少年道:“先让你家的狗出去!”
“你……”
“出去!”
“是是是!小的这就出去!”临走恶狠狠的瞪了药老一眼。
等马脸走后,保和堂中就只剩下了药老、孙药师和美少年柳万千。
药老嘿嘿一笑,道:“丫头,咱们打个商量如何?”
……
剑辰院,主屋中。
公羊辰正盘膝坐在蒲团之上,他脸上汗珠滚动,头顶白气蒸腾,两道气象各成龙虎,一道白气有星芒点点,一道白烟飘渺自然。
这是灵徒吞吐灵气的外相显化,一个灵徒,只会显化一种气象,或为剑气气象,或为胎息气象,而公羊辰的气象却大异常人,两气并显,有星芒的是剑气气象,飘渺的白烟是胎息气象。
更奇怪的是两种气象各自变化,既不相容,又不相杀,泾渭分明,各显各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