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拔针了。”甘松指着鲁大爷的背。
魏香轻轻地取出银针。最后一根针取出来,鲁大爷高兴地站了起来,扭了扭腰,居然不痛了:“小姑娘,你的医术真的高啊!这么短的时间,便把我这老毛病给治好了。”
魏香脸上一红,经不起夸奖,用话遮掩了过去,道:“其实,起作用的不是我的针法,而是甘松的药。他把药涂在针上,才有这样好的治疗效果。”
鲁大爷看着甘松和魏香,点着头,笑呵呵地:“你们都是好人啊!”
伸手摸向自己的钱包,鲁大爷正要付钱。突然,脸色变了,哭丧了起来:“糟了,我的钱不见了。到哪儿去了?”鲁大爷摸着自己周身的荷包,没有发现钱的踪影。翻开衣服,看到自己衣服里面的衬布已经被划破了,恶狠狠地骂道:“该死的小偷,把衣服给我划烂了,钱也被偷走了,这可怎么办啊?”
“你被偷了多少钱?”甘松问道。
“喔。”鲁大爷想了想,道:“我带了很多钱呢,准备买几贴膏药回去的,还有回去的车费,总共有二十多块钱。”
二十多块钱,是很多钱?
新生组的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很不可思议。
二十多块钱对鲁大爷来说,却是一笔很大的资金了!
“鲁大爷,你赶紧回去吧。”甘松从身上摸出二十块钱,递给他:“这钱你拿着坐车。”
“这?”鲁大爷看着甘松手里的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甘松抓住鲁大爷的手,把钱放在他的手心里:“赶紧回去吧,以后走路小心点,不要扭着腰,要不然,有可能复发的。”
“嗯。”鲁大爷不住地点头,将二十块钱握在手里转身离开了。他觉得这张钱沉甸甸的,感觉比几十斤的柴火还要重。
“真是好人啊!”周围看着这些泸州医学院的学生给鲁大爷治病,纷纷赞叹道。
一组、二组的人却在心里充满鄙视:“钱没找到,反而倒贴了二十块。看你怎么把五百块凑齐?”
因为甘松几个人的人品,到新生组瞧病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甘松他们认真地给患者瞧病,能够现场治好的便现场治好,不能够治好的,则开出药方,让他们自己去买药,并告诉他们用药的注意事项。一些不懂怎么用药的,便让他到药店里把药买齐,他们帮患者把药配好。
魏香主要负责治疗一些小病小痛,遇到疑难的,便由甘松瞧。罗晓雪和王永则认真地学习着甘松治病的方法,受益非浅。
他们也没有让病人一定要出多少诊金,有效果你随便给。一块、两块、五块、十块都行。一点一点地凑起来了。眼看着中午即将来临,甘松他们只找了一百多块钱,而一组已经找了六百多块,二组找得更多,七百多块了,他们的中午饭有着落了。
新生组只找了一百多块,毕竟肯给钱的人只是少数。
“鲁大爷,你怎么回来了?”魏香看到莫大爷再次出现。
“我来感谢你们的。”莫大爷拿出一块中间有个窝儿的石头,放到甘松的手心里:“我们家世代为木匠,先祖便是鲁班。这个石头是我们鲁家的传家宝,称为鲁班石。我拿来也没什么用,家中也没有值钱的东西了,就送给你吧。”
这石头只有拳头大小,并不出奇,甘松并没有注意到鲁班石的奇特之处。
“鲁大爷,其实不需要这样的。”甘松四个人都有些感动,鲁大爷的回报虽然不是金钱,却比金钱更可贵。
“要的,要的。”鲁大爷转身离开,消失在人海茫茫之中。
拿起鲁班石,甘松仔细地看了看。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百草锦囊亮起了光芒。
难道,这鲁班石,真是一个宝贝?
这时,有又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成功人士从小车里走了出来,来到甘松他们的面前,坐在板凳上,看了一眼魏香和罗晓雪,然后对甘松道:“我的病你们能不能治?”
司机下了车,对甘松介绍道:“这是我们老板何总,赤水市的著名企业家。我们听说你这儿看病很灵,便过来看看。你们这儿谁的医术最高?”
何总和司机的态度有些高傲,但作为医生,不能以病人的态度来决定是否医治。只要病人找上了门,就得想办法治病。
甘松走到几人的面前,道:“我来给你看病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