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惜问杜以晴:“杜以晴,杜以笙平常有得罪什么人吗?”
“我哥性格蛮好的,哪里会得罪人。”
“那就奇怪了,还是说有人潜进了杜以笙的房间?”白梓皓问。
“我家最近筹备着爹地和那个女人的婚事,哪里有人有这闲工夫做这些事情……”
杜以晴刚说完,就觉得情况不对了。
“不会是那个女人干的吧?”
江惜:“秦月?”
白梓皓看过来,觉得这个女人的名字很耳熟。
“我爸一看到那个女人就神魂颠倒了,自从那个女人带着她的女儿来到我们家之后,爸爸跟爷爷对哥哥的态度越来越差。”
话说到一半,杜以晴捂了捂嘴:“该不会是她做的吧?”
江惜握了握她的手:“先不想这些,等杜以笙脱离危险期再说。”
数个小时后之后,杜以笙被成功抢救了过来,杜以晴在里头陪了他一会儿之后,出来对江惜说:“我哥找你。”
白梓皓不大乐意:“杜以笙找江惜干什么?”
一想到江惜接触别的男生,他心里就不舒服。
察觉到白大少爷有小情绪了,江惜跳起来在他面颊上啄了一下。
“没事,杜以笙现在这个样子也对我做不了什么,你说是吧?”
看到两人的亲密互动,杜以晴如被针扎,默默走到自动贩卖机旁买饮料,刚拿到饮料瓶站起身,鞋子就被人踩了一脚。
“你谁啊!竟敢踩我的鞋!”杜以晴今天穿出来的,正是上次被夜歌踩了一脚的红色高跟鞋。
她本就心情烦躁,同一双鞋子还被人踩了两次。
“你在跟我说话吗?”
这声音很像夜歌的声音,只是在她声音的基础上再低沉粗犷几分。
“说你呢!道歉!”
杜以晴仰起脸要讨个说法,一张和夜歌一模一样的脸映入眼帘,只不过对方是灰绿色的短发,穿着也是男生的衣服。
“嘘——你就不能小声点吗?这里是医院。”
夜歌修长的手指在唇边比了比。
“你谁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杜以晴不满地理了理两边长发。
“你没看新闻吗?我就是夜歌。”夜歌冲她眨了眨眼。
“我不瞎!夜歌是女的,算那家伙有点名气,还真有人模仿她,模仿得还这么不专业,好歹也找个性别相同的啊。”杜以晴白眼翻上天了简直。
夜歌很是无语地逼近了她:“现在告诉你,夜歌就是我,因为夜歌本身就是男生。”
“什么?”杜以晴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家里发生那么多事,她哪里有闲工夫看新闻。
所以……上次夺走她初吻的人,是眼前这个男生咯?
低头看完手机里的娱乐新闻之后,杜以晴突然想杀人。
夜歌揉了揉杜以晴的脑袋:“我可是躲了一路狗仔粉丝才平安到达这里啊,不说了,我先去找梓皓。”
杜以晴冲着夜歌的背影不爽地“切”了一声,捧着饮料朝着相反的方向走。
几个神神化化的人从安全通道走出来,一瞬间看准了杜以晴。
“先生要找的人,应该是她吧?”
“看起来有点像……”
眼看着几个人这么围过来,杜以晴吓得手里的饮料瓶“砰——”一声掉到地上。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
几分钟前,杜以笙的病房内。
杜以笙从衣兜里找出一封被压皱的信,往前递给江惜。
“江惜,麻烦你帮我保管这封信,等一周之后,再交给以晴。”他的状态很差,看上去非常虚弱。
江惜听得心里发慌,不敢接他的信。
“杜以笙,既然这是你写给杜以晴的信,你应该亲自把信交给她,不是吗?”
“江惜,拜托……算我求你……”
杜以笙一再坚持要把信交到江惜手里。
无奈之下,江惜收下他的信。
开门出去的时候,听到细细簌簌的声响,几个刚抓住杜以晴准备往安全出口走的人听见江惜关门的动静,纷纷回过头来。
“怎么又有一个女生?”
“先生要找的人,到底是哪一个啊?”
“别管那么多了,两个都带走!”
几个男人迅速上前擒拿江惜。
江惜正准备动手,却看到后头被五花大绑的杜以晴,在她身后的一个人正拿着一把刀架在杜以晴的脖子上,杜以晴的脖子上已经有被刮破皮的伤痕。
她不敢动了,乖乖站在原地任由捆绑。
“走走走,趁这里的监控还没恢复,两个都带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