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天娇还对自己怀表的事情耿耿于怀呢,赶紧对经理说道:
“经理,你有所不知,刚刚在店内,这位小姐撞烂了我的怀表,理应赔偿,而她却咬定说自己没有这么做,分明是拒绝赔偿。”
“江小姐,这是真的吗?”
经理轻声探问,没看红天娇,倒是时刻谨慎小心照顾着江惜的情绪。
江惜清了清嗓子,说:“我没有这么做,是她碰瓷,她手里的怀表在进店之前就已经摔坏了。大家若不信……”
红天娇看着江惜朝她走过来,走路带风的那种节奏,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怀表,但是江惜的动作敏捷而迅速,顷刻将她的怀表夺到手中,招手示意周围人围过来看。
“大家猜猜看这块怀表,有没有二次摔裂的痕迹?”
一位店员问道:“怀表就是怀表,怎么看得出来是一次摔坏还是二次啊?”
江惜晃了晃怀表,随手指着一个地方说:
“看这个玻璃面,就是新的裂痕。从我胸口这个身高掉下来,能像摔裂手机屏幕一样摔裂一个玻璃面。”
红天娇点头如捣蒜:“对啊,我的怀表就是摔烂了玻璃面,就是被你刚才摔的!”
江惜突然停住,扭头一副愕然的样子看着红天娇:
“咦,我刚才随口瞎说的,你怎么会这么说?”
靠!
红天娇的脸一红一白了,掉进江惜的圈套里了!
江惜这才把怀表打开,里边才是摔坏的地方。
“这间店的地面铺着柔软的地毯,怀表外表的玻璃面都没摔到任何一条裂痕,而里边的零件却有被磕坏的痕迹,那么问题来了,怀表合上的时候,里边的零件究竟是怎么给‘震碎’的呢?难道是道德的沦丧?还是品德的缺失?亦或是……被我的内力所震碎的不成?”
听江惜这一句,周围人都忍不住笑处来。
“所以……该不会,你真的是在碰瓷我吧?”
江惜凑近盯得红天娇浑身发毛,后退了两步,而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又狡黠地转了转。
“况且,我定制得起西装,至于碰瓷一块两万元不到的怀表吗?”
江惜归还怀表的同时,几乎把刚才红天娇说给她的话还了回去,妥妥有力地回击。
“欸,好像很有道理耶。”
“不然为什么会这样。”
“看来是这位红小姐在碰瓷吧?”
“真丢人,还VIP贵宾呢,居然学碰瓷。”
一瞬间,舆论纷纷倒戈。
江惜微笑着拍了拍手:“好了,现在大家都是目击证人,这件事情大家的利益都没有受损,到此为止,我还赶着买东西。”
她话音刚落,经理就明白了。
“江小姐,来给男朋友买礼物吧?”
“对,有劳经理了。”
经理微笑着,领着江惜朝着里边的贵宾室走。
红天娇站在后头,气得咬牙切齿,凭什么都是家道中落的千金,江惜可以那么坦荡,她却是这样?
江惜把服装所需的尺寸交给经理之后,从服装店的后门离开。
路上有华丽的游行队伍在发传单,是关于晚上巴婕德广场的烟火大会,江惜看宣传单上拍的景色格外的美,特别想拉上白梓皓一起去。
与此同时,白梓皓处理完夜歌的事情回到餐厅,发现江惜不在原来的座位上。
当场就抓着一个收拾餐桌的员工训话。
“人呢!江惜她人呢!”
员工听不懂普通话,被白梓皓晃得快口吐白沫了也不知道他在讲什么,幸亏餐厅老板走了出来,告诉白梓皓江惜已经出去。
白梓皓又火急火燎跑到外头找江惜。
幸好这个时候江惜想起了白梓皓要她在餐厅等的这件事,回到了餐厅门口。
白梓皓心跳了半天,立刻上前抱住了江惜。
“你个白痴,不是叫你不要乱跑的吗?刚才跑去哪里了?害本少爷找你!”
白梓皓紧抱着江惜批评了一大通,没注意到江惜手里攥着一张传单。
等江惜终于找到机会开口的时候,白梓皓接到电话,跟江惜做了个稍等的手势。
“喂?什么?”
夜歌那家伙!给他搞出个更大的麻烦?
“江惜,你先回酒店,夜歌那边发生了一点事情,我得去处理!”
白梓皓拍了拍江惜的肩膀,表示安抚,转身撒腿跑远。
江惜手里的传单卷成团状。
他怎么都不听她把话说完呢?
她今晚想和他去看烟火大会啊。
夜歌……又是夜歌……
夜歌有什么事情白梓皓就第一时间冲过去,现在她都退居二三线了吗?
还是说,他这是在用冷暴力逼她分手?
他不陪,那她自己去。
江惜到了小火车售票处,白梓皓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江惜,你回到酒店没有?”
这都过了一个小时了,现在才打过来?
江惜莫名来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