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惜靠着白梓皓，眉飞色舞地说：“这是我第一次跟着微雅阿姨学做蛋糕，用的是动物奶油，超甜超好吃的……”

“别吃那么多，腻心……”

“可是真的好好吃的……”

“那你喂我吃！快点！”

“啊……”她示意他张嘴。

就在江惜把蛋糕放进他嘴里后，白梓皓直接把嘴里的蛋糕度到了她的嘴里，还使坏地抱着她多亲了几下。

“学会了没有？这样才甜！”

江惜咂咂嘴说：“你明明就是想占我便宜！”

呀，学聪明了？

“江惜！”

“什么？”

“你就给我准备了一个蛋糕？就……就没有什么物质上的东西？”

“物质上的东西，你不是说肤浅吗？不然就是说丑。小时候我给你买了个轻松熊，被你说丑，我又给你买笔筒，你又说丑，好像我买什么你都说丑……”

“也就只有我能勉为其难接受你那点差评审美了，你应该感恩戴德。”

江惜下一句话说得白梓皓可以哭了。

“因为我送什么都被你打击，所以今年我不送了……”

“你说什么？”白梓皓怒了。

“你竟敢不送我生日礼物？我不管！就算是礼物丑哭了你都要送！你怎么可以不送？”他就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急得跳脚。

江惜被白梓皓吼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委屈地红了眼：“可是……可是薇雅阿姨说让我穿这身衣服，带着蛋糕装进箱子里，就是你的生日礼物了，所以……”

等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

她加蛋糕……等于白梓皓的生日礼物？

江惜和白梓皓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只见江惜的脸越来越红，头顶要冒烟，白梓皓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舒畅得上天。

亲妈！干的漂亮！今晚必须的让爸爸好好疼疼妈妈！

“好！你就是我的生日礼物！”

白梓皓面对面把江惜抱起来送到里头的房间去。

天旋地转，她就被他压倒在床。

裙子已经像拆礼物一样被他拆成了两半。

皮肤感到凉意，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便俯首，用绵绵密密的吻去融化她。

在江惜的眉眼亲一口，吻一吻江惜粉嫩的唇瓣，她白皙的脖子，还有细腻的皮肤……

江惜的一切……都是他白梓皓的！

身上要被火焰点燃似的，她敏感得一下一下颤栗。

快到最后关头了，小二货还是流露出了害怕的表情，咬着下唇，双眼紧闭着。

他甚至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微微发抖。

白梓皓还是没舍得继续，只要她有丁点儿、分毫的不愿意，他都舍不得强迫她做任何事情。

喜欢是进击，爱是克制，从来如此。

江惜闭着眼睛，却感觉白梓皓没有动静了，睁开双眼，见他脱下厚厚的长款风衣盖到她身上，额前长长的碎发隐隐约约遮挡着他的表情。

她抓住他的手：“白梓皓，你……你怎么又不继续？”

“你会害怕。”他低头把她身上的衣服拢了拢。

“我……我不怕！”

他抚了抚她的脸颊，亲了亲她的额头。

“什么都别说了，你还小，再等以后吧。”

白梓皓站起身，背对着江惜，似乎是在竭尽全力冷静。

这份生日礼物太贵重了，在没有正式给她一个仪式化的东西，将她套牢之前，今晚是拆不了的。

不过，他也不知道他还能忍多久。

望着白梓皓落寞的背影，江惜起身，拉住白梓皓的手。

白梓皓极力克制着，她瞥见他的额角都冒出了汗珠。

“其实，礼物是有的，你跟我过来……”

“别动！先把衣服穿好！”白梓皓拉着她的手伸进衣袖里，看着自己的外套穿在她身上，格外有满足感。

两个人缓和了好久，江惜深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打气，把另一边的房门敞开。

外头透进来的光将门口两人的影子拉长，光线一直延伸到照片上。

每一张照片都是新洗出来的，经过过塑方便保存，为了不弄脏毁坏墙壁，江惜在墙上牵了好几条绳子，把照片用夹子夹在绳子上。

她关上房门，悄悄摁下一个开关，橘黄色温暖的小灯打开，再把房间的灯打开，所有的照片都看得清清楚楚。

白梓皓在操场打球，穿着黑色的篮球服，个高腿长，扣杀的动作很帅。

白梓皓在宿舍客厅，腿上放着电脑，头歪到一边打瞌睡，安静乖顺得像个小孩。

夜里走路，白梓皓走在前头，江惜偷拍了他一张，白色的T恤，修身的长裤，背影高大得像能给人整个世界。

白梓皓和江惜共舞的照片，像美女与野兽经典共舞的桥段，不过，野兽是外表帅气，内心温柔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