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皓俊脸逼近:“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帮我安、抚啊?”
“我我我……”
老天爷,她刚刚竟然说要安抚他的小兄弟,她这是脑子里进水了吧?
江惜现在只想一头扎进水里不出来了。
好羞耻、好丢人啊……
她舔了舔唇,试图转移话题问道:“你们男生是不是很容易冲动啊?”
她这么一个细微的小动作,更是看得白梓皓浑身燥热。
“你自己点的火,现在还怪我咯?行啊,你别走了,当本少爷的降火药!”
“啊啊啊——”
救命——
闹了一会儿,白梓皓镇定了一下,双手抓着江惜双臂,把她往怀里锁。
“喂,你刚才,是在吃醋吗?”
此言正中靶心,江惜不悦地别过小脸:“这都什么年代了,人家都吃大米饭的……”
“本少爷允许你吃醋。”
什么鬼?吃醋还要经过他的允许?这也太专制了吧?
江惜沉默不说话。
白梓皓见她不言不语,等了几秒,把她搂紧了脸贴着她的脸:“说话。”
她脸蛋红扑扑的,在他怀里挪啊挪换方向,最后赏他一个黑黑的后脑勺。
他俯首亲亲她软软的脸蛋:“没有什么娜塔莎,那个打酱油的,本少爷动都没动自己倒贴过来。”
江惜软声说:“我怎么知道你……”
“本少爷从来只有你一个人!”
“可是我这里好难受。”江惜刮了刮自己的胸口,“好闷,好堵。”
白梓皓在她胸口抚着顺了顺:“所以说你在为我吃醋啊!还不肯承认!你个傻冒,吃醋就吃醋,没什么好丢脸的!”他高兴!
“白梓皓,你别动手动脚的……”
“我为什么不止要摸,我还要亲!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一连在她脸上“啵”了好几口,最后温热的唇覆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碾压了一会儿。
“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吗?”她森森地瞪着他,眼圈红红的。
“真的!珍珠都没那么真!”他沉沉地说道,又往她的唇瓣上啃了啃。
“现在,给我上岸,去睡午觉!”
……
回到室内,江惜站在浴室门口,跟白梓皓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两个人都没有走进浴室。
白梓皓发话了:“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进去!”
让她先洗?她指了指自己。
白梓皓睨了她一眼,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掠过狡猾的神色:“难道,你想跟本少爷一起洗?”
“不不不……”江惜赶紧站进了浴室里头。
此时江惜看着他的腹肌正出神,这厮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她怎么练来练去都只有马甲线?难道是因为男女构造有所不同?
她就杵在那儿数啊数,一块两块三块……没听见白梓皓在说些什么,他恍惚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江惜在看着他的腹肌发呆。
Shit!他英俊的脸竟然还没有他的腹肌有吸引力!
“你给我看过来!”
白梓皓气呼呼地掐住江惜的下颚,迫使她对上他的视线。
“干嘛?”
“你在期待?”
他这个角度,眼帘往下就能看见她小小的事业线,虽然是小笼包,不是大木瓜大西瓜,可是挤一挤总还是有的,而且她的皮肤白白嫩嫩的,好像写着“快来品尝我”几个字。
江惜老感觉他这种眼神哪里不对呢。
斗胆问一句:“白……白梓皓,你在看什么?”
白梓皓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看、仓、鼠。”
香蕉个芭娜娜!
她等于仓鼠?她长得这么挫吗?在他眼里就是一只毛茸茸丁点儿大的仓鼠?
仓鼠怎么了?仓鼠要革命!叽!
哎哟去去去,她还真的把自己代入成仓鼠了!
……
江惜换了一套舒适的长袖衬衣配长裤走出来,醒悟过来,只有一张超大的圆床放在卧室的正中央,而且这个房间老感觉是什么蜜月套房,那她接下来的这两天日日夜夜岂不是……
Oh-my-god!
横竖都是死,大不了和他决斗再死。
有这个时间想,不如先躺一躺。
白梓皓洗完澡出来,看到江惜已经蜷缩在大床一个角落睡得很香,像婴儿躲在摇篮里,阳光显得格外的恬静可爱。
玩high了吃饱了就睡。
老妈白薇雅说得对,他可能一直在养猪。
他上前去抚了抚她滑嫩的脸蛋,又摸了摸她软软的头发,这傻缺,头发还没完全吹干就敢躺下睡,头痛痛死她!
白梓皓转身找来吹风机,开到恒温最小档,轻轻捧着江惜的脑袋放到自己大腿上,捻起她的长发呼啦啦地吹。
江惜睡梦中似乎感受到了呵护,朝着他依恋地蹭了蹭,热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着他腹肌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
白梓皓一个激灵,手中拿着的吹风机险些拿不稳砸到她的脸上。
Shit!
他就不该做这个好人帮她吹头发!
白梓皓内心牢骚遍地,硬着头皮强压冲动帮她把头发吹干,终于可以躺下来。
轻舒猿臂就将她捞到怀里,他的怀抱似乎为她量身打造,镶嵌得是如此天衣无缝。
……
白梓皓尚在午睡中,忽然喉结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