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不管你,我陪你跳舞总成了吧?”端木琛调皮地眨了眨眼,不等贝瑞卡同意,就执起她的纤手带着她跳起优雅的华尔兹。
贝瑞卡想起了要紧事,低声对端木琛说:“端木琛,你也太没用了吧?我让你征服江惜,到现在你都没成功。”
“嘿,大小姐,谈恋爱又不是吃一顿饭的事情,就算是一见钟情也要日久生情去支撑,这才一个月不到,怎么可能这么快呢?”端木琛很是无奈地笑了笑。
“哼,你最好给我快点!”她要尽快铲除江惜这一枚眼中钉肉中刺。
端木琛很是无奈地笑着,一丝忧郁蒙上了他的双眸。
江惜被白梓皓牢牢接住后跟着他跳华尔兹,瞄了贝瑞卡一眼对白梓皓说:“你干嘛甩开贝瑞卡?我看她都险些摔倒了。”
“你同情她?”白梓皓的语气满是不悦。
同情……才有鬼呢!
江惜不是特别记仇的人,但是记仇起来心里也会有小本本记着,毕竟贝瑞卡对她造成的刺激和伤害不小啊。
江惜深吸一口气:“只是觉得你的行为有点不够绅士而已,其他的没什么。”
白梓皓一愣,他以为她会圣母上身帮着贝瑞卡说话呢,这么听来她还真是特别,跟他母亲一样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
后来大部分的人跳累了,干脆站到一旁欣赏舞池正中央的这双男女。
白梓皓英俊得令人屏息,橘黄色的柔和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勾勒得他深邃的五官,那双漆黑如玉,又狭长幽深的眼眸专注地看着与他共舞的江惜,好像能看穿前世今生一样,他的脸上虽没有笑容,可薄如蝉翼的双唇抿住的时候有一道清浅的唇弧。
江惜的表情略显腼腆,但是跟随着舞蹈的投入,也跟着漾出愉悦的笑意。
两个人的氛围本来还挺好的,很快传来一声来自白梓皓的咒骂。
“Shit,江惜你干什么!”优雅的华尔兹突然中断,白梓皓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冒失少女。
江惜低头看着白梓皓的皮鞋被她的高跟鞋狠狠踩着:“不好意思,踩到你了。”
“本少爷好心牺牲自己的美色和你共舞,你居然敢踩我?”刚才和马尔斯跳舞的时候又不见她出错?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咯,我们继续吧……”
“你给我小心点啊——”又被踩一脚。
“嘿嘿,这次也是以意外、美丽的意外……”
江惜用普通话测试员一样标准的普通话说着,刚说完下一个舞步又踩了白梓皓另一只脚。
“江、惜!”
……
跳完舞歇息,白梓皓被江惜踩得命没半条,脚上穿的意大利手工皮鞋都快被她踩成肉夹馍了,走到休息区就是一屁股坐下。
江惜提着小巧的手提包进洗手间,入门就看到贝瑞卡对着镜子在补妆。
贝瑞卡看到江惜的面容出现在镜子中,默默把口红盖子合上收起,站直身子转过去瞪着江惜:
“呵,江惜你还真有能耐,让两个男生为争夺和你跳第一支舞的机会搞到去比赛,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懂这一套撩汉技能呢?还有寒圣玄和蓝启,绝伦三皇一个两个被你玩得团团转,真不敢相信你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女人。”
说实在的,江惜真的很不喜欢贝瑞卡总是那么阴阳怪气的态度,有什么不能直说,非要说话游花园。
她看着镜子中的贝瑞卡,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贝瑞卡,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第一,我不是故意要让白梓皓和端木琛比赛,这是他们的选择,第二,我也没有想过勾搭什么男生收兵买马,第三,我不想和你有任何冲突,请你不要说话总是藏针带刺的,这实在是有失你身为艾斯达家族千金的身份。”
贝瑞卡翻了下眼:“我在做什么我自有分寸,不需要你一个没点千金样子的黄毛丫头来对我指手画脚。”
天,现在指手画脚的人是谁啊?
话不投机半句多,江惜合上了嘴不想再和贝瑞卡做无谓的扯淡,上完洗手间就很是无语地拎着包走出去,贝瑞卡随后也走了出来,忽然高跟鞋感觉踩到了什么东西,她往后退了一步。
嗯?这不是马尔斯腕带上的大熊猫吊坠吗?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是不小心掉了?
心里嘀咕着,贝瑞卡把吊坠捡起来攥进手心里,加快脚步离开此地。
回到会场,正准备找白梓皓和他多多相处的时候,她看到另一边江惜和会场的其他人寒暄,突然就心生一计,握紧了掌心里的吊坠。
趁人多找准机会从江惜身边经过,随手就把大熊猫吊坠扔进了江惜没有拉链的手提包里,抬手轻刮了下鼻尖,佯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捏来一杯红酒迎上白梓皓那边闲聊。
过了一会儿觉得还不够保险,又去查看监控,确认没有被拍到才心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