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年前,有一名术士,有着逆天气运罩着,身上竟然有几百件各色法器,几十件灵器和数件道器,就已经被称为多宝童子,名传二千年了。
而道兵吗?
有多少道兵就需要多少件法器,道兵又是以数量取胜的,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能负担的起的,只有统御一方,拥有着强大资源和力量的大势力才能够置办的起这样的家当。
像宁王府,便有四支道兵,分别是金狸军、银狸军、黑狸军和花狸军。
四支道兵分工明确,金狸军直接掌握在宁王府手中,是宁王府最强的战力,银狸军则专门负责对外征战,黑狸军则是负责宁王府领地内的安全,而花狸军专门护卫宁王府及其要员。
在王观澜的理解中,银狸军就像是军队,是对外的,而黑狸军则是警察,是对内的。
这一次百毒门和宁王府做对,出动的是黑狸军,因为百毒门处于西南三州的势力范围,属于西南三州的内部事务。
对于道兵,王观澜有渴望,但是没有奢望,王府的四支道兵只,他唯一有机会去争取的是花狸军,不过,以他现在的实力还远远不够。
“至少,等我的术士阶位达到三阶,武道修为突破凝气期,中了举人之后,方才有资格去争夺那花狸卫的控制权吧!!”王观澜心里清楚宁王府的底线,是的,自己现在是表现出了成为一名阵法师的潜力,但是光有潜力是不够的。
宁王府用强大的实力证明了这一点,潜力,只是浮在水下的,能不能浮出水面还是一个未知数,而真实的实力却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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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府中四大世子中,真正得宠的还是老大和老二啊,老大是嫡长子,享有其他世子所没有的特权,老二则掌着黑狸卫,手中有强大的实力,和他们两个一比,老三和老四,却是不在一个层级上的,或者说,他们两个还有什么底牌是我不知道的!”王观澜转念一动,突然之间对花狸卫的掌控权产生了兴趣,倒不是他说有多么大的野心,而是他想到了府中的几位世子,当然了,他最关心的还是那位与自己有着过节的三世子,道兵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如果自己不争,让那三世子争得了花狸卫的掌控权,那自己可就麻烦了。
他和三世子已经完全站在了对立面上,还结下了不小的仇恨,从百毒门的灭门便可以看出道兵的强大,这样的力量若是被三世子掌握,自己的压力可就大了。
三世子是有争夺宁王府之野心的,而想要争夺宁王之位,不取得四大道兵的支持是不可能的事情,王府四大道兵中,金狸军最为神秘,一直掌控在宁王的手中,大世子拥有指挥权,银狸军负责对外征战,由王显堂的掌控,黑狸军则在二世子的手上,那三世子只能将主意打在花狸卫的身上。
花狸卫由七大统领掌控,并不统属于一人之后,也是四大道兵之中唯一没有归属者的道兵,王观澜相信,对于这支道兵,有野心的绝不止他与老三两人,还有四世子想必也眼馋着这支道兵。
“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还是先将我的身体调理好再说吧!”一阵隐隐的抽搐感从王观澜的腹中传来,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王观澜自嘲一笑,他的身体,已经调理的差不多了,但是却并没有完全的好全,散逸在身体各处的阿难破戒刀气终究被他纳入了丹田之中,修为大增,可是经脉内脏所受到的伤却还需要慢慢的调理。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现在便处于抽丝的阶段。
现在的王观澜,虽然能够行走,但是却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与人争斗更不要说,当然了,这是指武道上的,他现在已经是二阶悬照境的术士,在术法的修为上却是有着极大的增长,再加上有花狸卫的贴身护卫,他倒也不用担心在这益城之中的安全问题。
收回纷复的思绪,抬眼望去,夕阳的余晖落在怒水河上,将河水映成一片金色。
怒水河一向以湍急的河水著称,不过在益城的城外,因为河道宽敞,河水的流淌比起其他的地方平缓的多,而益城的码头便是建在这一片缓流边上,若是放在往年的这个时节,正是怒水河最繁忙的季节,码头上一堆一堆的凤尾草会堆满所有的仓库,工人如蚂蚁一般,来往行货船和仓库之间,搬运货物,街面上人来人来,车水马龙,络绎不绝,路边上,益城的本地人也会摆起地摊,面上带着神秘的神色,对来到益城的武者们推销着他们手上阵年的凤尾草,赚取外快,王观澜一把火将宁泰行的凤尾草扫了个精光,倒霉的是各大商行,受益者却是这些益城普通的市民,他们原本家中存着着一些陈年的凤尾草终于有了销路,价格也比以前提高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