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被他紧紧的抱着,我哭的泣不成声,大概是自己刚刚有了把陈晓帅给李少泽的冲动,此时此刻,更是无力反抗任何。
证据确凿,已经没有反驳的余地,那一份证据,是再结束后,陈律师告诉我的,那是一份就医报告,十一年前的就医记录……
掐算时间,不难判断,是谁做了这件事。
周大头,他的计划又可以进行了……
黎枫从法院回到家里,便进房间,想反锁房门,但是被我抢先跟了进去。
他很矛盾,很痛苦的,蜷缩再角落里,一个大男人仿佛回到幼时一般,哭泣,颓废,无法面对我,无法面对人生。
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做,便坐到他对面,静静的看着他,丝毫不敢松懈。
黎枫哭过之后,很混沌似的,忽然起身,不知想做些什么,我猛地抱住了他,把他强行按回原处坐着,打算了好,等他冷静带他去看医生。
被我抱着,黎枫感觉到了温暖,却也倍加痛苦和自责,“官司输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只得忍着痛楚这样回答他。
黎枫完全不是自己了,坚硬的外壳好似发生了什么化学反应,立刻退化了似的,瘫软再我怀里,紧紧的抱着我,只是哭泣,不知道哭了多久,太阳下山了,房间内暗了,我想起身去开灯,他也不准许,只是抱着就能得到一点安慰似的。
我们这样子呆了整整一天一夜,第二天下去,我又困又乏,都快受不了了,黎枫还是那个样子,仿佛再不休息,他都能死去了。
“老公,躺下睡会?”我发出沙哑的声音,眼泪又再眼眶里泛着,早已哭红的干涉的眼睛,才因为泪腺分泌的液体得到一丝丝的舒缓。
黎枫还是不说话,说不出的痛苦似的。
“别这样,我没有走,我陪着你,一辈子。”我哽咽着,轻声道。
黎枫这才微微松开了抱着我的手,被我扶起来,到床上躺着,可我想去准备些吃的,竟又被他抓住了……
他害怕的眼神,让我连饭也不想吃,只得再陪他,伸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脊背,怕他饿,我只得打电话叫外卖。
外卖送来时,我跟他商量好久,他才准许我到门口去付钱拿进来,坐在床头,一口一口喂他吃,轮到自己的时候,竟那样的没胃口……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过了两天封闭式的生活,我不敢接听任何电话,怕黎枫起疑,包括林雨的。黎枫自己的手机也都关机了,断绝了所有似的,昏昏沉沉的,偶尔会因为我的安抚,睡上一会儿,可等我睡着,他又惊醒,我又被他的惊醒,而惊醒……
短短三四天,外面的世界竟有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