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咬牙切齿,在雪山上他就发过誓,找到引发雪崩的人,一定要狠狠抽上他十七八个耳刮子,再让他先“啊……”再“呯……”
其实,秦所长和陈光才两人,一明一暗,都想要得到那本典籍,可惜好事最终被朱笑东、胖子等人破坏无遗,说不上怀恨在心,但是报复朱笑东一伙人一下,这事是必需的。
接下来,只是一点技术细节上的问题,这个很容易解决,朱笑东以前留下过笔迹,而且,还是在陶都朱笑东的别墅里找到的。
以秦所长的特长,别说只需要弄出一本残破不全的“笔记”,就算要秦所长用朱笑东的笔迹写上一本十万字的论文,也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那“笔记本”能在监控摄像下面,以惊人的速度腐朽分解,这对一个化学高手来说,更是小菜一碟,何况,秦所长要的,只是只言片语的信息。
说到这里,朱笑东叹了口气,说:“其实,这些东西,能够用在正道上,或者用在别人身上,也未尝不可……”
“说下去。”秦所长淡淡的说道。
胖子已经是恨得牙根痒痒,拳头嘎巴嘎巴作响,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狠狠抽上他十七八个耳刮子,再让他先“啊……”再“呯……”
秋可仪已经是泪流满面,她担心的事情,在这一刻,终于发生了。
小张和李阳倒是似笑非笑,好像在看着一场好戏。
其他的徐大方以及那四个专门来背背包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怔怔的望着朱笑东跟秦所长两人。
现场上唯有秀姐一个人低低的泣啜着。
肖凌咬着嘴唇,东张西望,想来,有些事情,她是知道一些的,但是,这个女孩不怎么想要去面对。
朱笑东接着说,作为秦所长手下的一份子,秋可仪的表演功夫,其实很是憋足,而且,理由也是乱七八糟,破绽百出。
秋可仪流着泪,说道:“对不起,朱大哥,我是被逼的……”
朱笑东本来见不得女孩子流泪,但是想想在王长江家里,让王长江差点死于非命,还白白的烧掉王晓娟的两间屋子,这种行为,已经是在犯罪,朱笑东自然是不想容忍。
秋可仪很是凌乱,一个劲的流着眼泪,说:“对不起……朱大哥……”
胖子想起那天和秋可仪相遇,无端的被人轻视不说,自己最喜欢的“岁月是把杀猪刀……”也被秋可仪跟她那个摆地摊儿的同伙,骂得差不多半个月时间里,没敢再说出口了,心下也是窝火不已。
“如果我没猜错,拿我们的行李的那几个小偷,其中就有摆地摊儿那个老头子,对不对?”朱笑东眼睛逼视着秋可仪,问道。
秋可仪大哭着,说:“对不起……朱大哥……我没想着要伤害任何人……”
秦所长皱着眉头,冷冷的说道:“你说说,你怎么发现这些破绽的。”
朱笑东淡淡的回答说,自己根本不知道,而且,也几乎就接受了秦所长的那些理念观点,而且,就是之前的一刻,自己依然还被蒙在鼓里,但是……朱笑东指了指石棺,就在石棺的一侧,上面有些极为淡弱的字痕,详细的说明了这位“巫王”的生平事迹。
秦所长很是诧异,这石棺上的字痕,自己都还没发现,朱笑东怎么就看了个一清二楚?包括在场所有的人都不能置信的看着朱笑东。
朱笑东笑了笑,这就是差别,那口罩石棺的罩子搬开,几乎所有的人都是去看那石棺上的镜子,唯有朱笑东,注意的却是棺椁上的文字。
另外,还有一件事,是胖子都不知道的,那就是朱笑东的视力大异常人,不过,这一点,朱笑东依旧不会对其他的人说起,包括胖子。
所以,所有的人对朱笑东的这些发现,都只能归结于他敏锐的观察能力,洞察能力。
原本干这一行的秦所长,是不会犯下这样低级错误的,但是,秦所长对这石棺里的东西早已了然于胸是其一,再则发现了那块镜子之时,秦所长只道大功已经告成,立刻就能得偿所愿,所以才对别的东西忽略不计。
但是,仅仅在最后一步之时,还是被朱笑东发现了,这不能说不是一个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