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初的眉眼间神韵像极了她,特别是她举手投足间的气韵神态颇有她年轻时的风范,几乎是看到她起,允老夫人就真心疼爱起这位小外孙女了。
对于女儿的愧疚,怜惜简初刚生下来,她的女儿就死了,心里也就特别不是慈味。
“外婆,我真的好想孩子们啊。”简初抽噎着说道。
“嗯,我也想晨晨那个小家伙了。”允老夫人笑笑点点头,把她搂进了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我还想看看我们可爱的小巴迪呢。”
“可是外婆,现在要怎么办啊?舅舅会不会因为我的事有危险呢,我又好担心舅舅啊。”简初流着泪,抽噎着说道。
“呵呵。”允老夫人却笑了起来,用手摸着她的背,“孩子,你以为舅舅是因为你的事才有危险的吗?”
“外婆,难道不是吗?”简初听到这儿,惊讶地抬头望着她。
“孩子,你还是涉世不深啊。”允老夫人摇头笑了笑,苍目微凝,额角细密的皱纹里的闪着睿智的暗光。
简初有些不解,难道这中间还有她所不知道的隐情么!
可允老夫人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解释什么。
“孩子,来,今天外婆 与你好好谈谈,你可要如实告诉外婆哟!”她扶起了简初的肩,与她面对面坐着,声音慈祥,脸色却是郑重的。
简初的眼里犹含着泪花,似乎意识到外婆来找她的原因了,重重点了点头。
“孩子,你要记住外婆今天说过的话,人的一生没有一帆风顺的,每天都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在等着你,没有一个人敢说结果会怎么样,但只要努力了就无怨无悔,也要坚信命运就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要努力,天下就不会有难事。”允老夫人沉声说道,眼里闪着坚毅的光。
简初认真听着,点了点头:“外婆,我懂,会坚强起来的。”
“嗯。”允老夫人赞许地笑了笑,声音幽远地说道:“外婆年轻时吃过的苦,受过的挫折比起你来,不知多了多少,可外婆咬紧牙关坚持了下来,每当经过一道挫折后,就会明白很多事理,变得更加坚毅,我与你外公的感情啊,这么多年里,也并不是一番风顺的,但我都能用自己的智慧与宽容包含下来,这么多年,我们允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有好几次都是处于风雨飘摇之中了,但我始终与你外公站在一起,肩并肩,风雨共担,抵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那年……”
允老夫人的话语缓存而又低柔,带着对往事的回忆,闯开心扉与简初谈起心来。
接待室前面。
“允董好。”站在门前的二个保安看到允泽强走过来,立即行了个军礼。
“嗯,你们下去吧。”允泽强点点头,沉声说道。
“是。”二个保安行了礼后,齐声应了声,转身迈着军步走了出去。
接待室里。
徐厉容铭正躺在长椅上呼呼大睡,允泽强走进来时,他大冽冽的翻了个身,似乎正躺在舒适的大床上般,只是,这翻身的幅度有点大,再加上他从没睡过凳子,结果,这一翻身,就屁股朝下摔了个正着。
“哎哟。”徐厉容铭被摔醒了,用手摸着屁股,痛叫出声来。
“哼。”允泽强居高临下站着,沉然望着她,重重哼了声。
徐厉容铭听到有声音,吓了一跳,爬起来一看,竟然是允泽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屋子中央正威严地望着他,大吃一惊,慌神了,忙尴尬地笑了笑,礼貌地叫了声‘外公好’。
允泽强仍是沉然站着,锐利的眸光上下打量着他。
此时的徐厉容铭那可是有史以来最狼狈的模样。
真是糗大了!
因为昨天与Lissom打架,脸上是鼻青脸肿的,一向整齐有序的黑发也是凌乱不堪,衣衫呢,上面的白衬衫皱巴巴的,还有女人的口红印,裤腿也是参差不齐,如此形象,这在徐厉容铭的人生字典里也算是唯一一次了。
而这一次居然是用来见心爱女人的长辈的,也真是够悲摧的了!
“你叫什么名字?”允泽强盯着他全身上下看了一会儿后,冷声问道。
“我,晚辈叫徐厉容铭。”徐厉容铭的手有些慌乱地整了整衣服后,立即礼貌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