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埋藏这批黄金的地点不光是要二个玉配那么简单,还需要个玉簪子,你们找到了吗?”这段日子,她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可厉老爷子明的说了,还有一个玉簪子配合才能找到,他们真就能这么快的找到玉簪子么,要知道这可是没影的事!
“嗯,确实找到玉簪子了,至于是如何找到的,您要去问徐总了,这是他提供的。”
简初站着发呆,脑海里突然就想起,那天重回明龙阁时,徐厉容铭问她是不是在找一个中年男人,再一细想,他似乎知道更多内幕,难道那个中年男人会认识徐厉容铭?
又或者是徐厉容铭的人?
不对,他不应该是徐厉容铭的人。
简初在心中否定了!
五年前她出狱时,徐厉容铭根本就不知道,因此这几乎不存在这种可能性。
看来,这次有时间该要好好问问这个故弄玄虚的家伙了。
“可我那天明明是看到徐厉容铭中枪后沉到了海底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简初避开了这个话题,想起了徐厉容铭的枪伤来,心里升起了重重的疑问与不安。
陈辛看到了她眼里对徐厉容铭的关切,嘴角弯了弯:“简总,您放心,徐总是穿着防弹服的,当时枪虽然打在后背,但并没有什么大碍。”
简初这才恍然大悟,瞪着他:“可我明明看到他血流满身,海面上都是血水来着。”
“是的,简总,当时子弹从他背后掠过射中了手臂,因此他身上的血都是从手臂上流出来的,他落下海后,离落与离伊即时就跳下了海去救起了他。”陈辛认真解说着。
简初眨着眼睛半晌:“也就是说徐厉容铭当时就被救了起来,那你当时怎么说他已经沉到了海底,生死莫测呢?”
卧槽,要不是他说了这句话,她能晕过去么!
陈辛意识到了有破绽,脸上的肌肉动了动,“简总,当时的情况真是这样,我也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啊?”
这话明显带有唐塞之嫌。
“你……”简初心里的怒火又腾地往上窜起,拿起桌上本书朝他扔过去,“给我滚,回新加坡后立即调职。”
陈辛抱头窜鼠,狼狈地走了出去。
刚走出去,愣了。
徐厉容铭正大步迈进来,他精神抖擞,容光焕发,一身笔挺的手工定制西服将他身姿拉得老长,搭配着一条褐色领带,英俊帅气,让他看上去十分清爽,连气质都少了几分犀利,看上去温和清新。
“徐总,我可被您害惨了。”陈辛看到徐厉容铭,满脸苦相,倒着苦水。
本来,那天他救起简总后就想告诉她徐厉容铭已经平安了的,可偏偏徐厉容铭不准他说,说是为了这项工作的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好吧,只好采用了他的建议。
现在可好,他的顶头上司恨死他了,受罪的可是他啊。
徐厉容铭看着陈辛黑沉的脸,心中明了,装作不懂,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陈辛,你们简总在不在?”他眼朝着里面瞅着,淡定地问。
陈辛慢条斯礼地抬眸,呵呵一笑:“在,正在等着您呢。”
心想,正在等着找你算账呢,你坑了我,这下,你也不会有好受的。
徐厉容铭嘴角微翘,嘴角噙起抹柔情,越过他大步踏了进去。
“徐厉容铭,你什么意思,耍我玩吗?”果然,他才一进去陈辛就听到里面简初的吼声,暗暗一笑,抿唇朝着外面走去了。
“我又怎么了,怎么就叫耍你了?难道没有让你被那个老色鬼阿诺糟踏了,你心里不舒服?”徐厉容铭挑起眉眼,笑了笑,戏谑地问道。
“混蛋。”简初咬牙,拿起桌上的笔筒朝他扔去,“明明你没有中枪,故意不告诉我,安的什么心?就想看到我像个傻子般到处找你,伤心,痛苦,然后你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开心了,是不是这样?”
一系列反问从她的嘴里溜了出来。
简初很生气,嘟着嘴。
徐厉容铭眨眨眼,嘴角噙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伸手接过书本,修长的手指夹在手中把玩着,迷雾似的黑眸透出摄人的光泽,直直望着她。
“你自已晕过去了,我怎么告诉你呢?”他高大的身躯向她逼近,带着压迫的气息,令简初的心里有丝慌乱,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你分明就是存心的,就是想看我出丑,看我像个疯子般到处找你,你在报复我。”简初的眼角泛起红色,冲他吼。
不可否认,徐厉容铭确实存了这么点心思,他想知道简初是不是真的爱他,是不是会紧张他,虽然这有点残酷,但当看到简初听到他丧身海底而晕过去了时,心底里所有的迷雾都消散了,是一轮升起的灿烂的红日。
虽然用这样的方式来考验她,确实有些不人道,但没办法,谁叫这死女人心思守得那么紧,又那么倔强呢。
看不到她的爱,弄不清楚她的真心,他的心都是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