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初像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睁开眼来,全身虚弱得没有一丝力气,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好一会儿后才坐了起来。
等等
这是在哪儿?
她昂着头四处张望着。
很陌生的地方。
可床上的味道是她熟悉的男人气息!
慢慢地想起了昨晚的遭遇,浑身一阵激棱。
低下头来,她正穿着一件男人的睡袍,里面则什么都没有穿,浑身不禁一阵寒凉。
旁边的床头柜上,她的晚礼服被弄得一团糟丢在一旁。
昨晚有发生了什么吗!
慌忙起身,裹紧了睡袍,走出了卧房。
客厅里凌乱不堪。
沙发上一块毛毯皱成了一团,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都是满满的烟蒂,而沙发脚下甚至还躺着几个空酒瓶。
她皱起了眉来。
厨房里有响动传来,好似闻到了清粥的味道,胃里蠕动起来。
她朝着厨房走去。
徐厉容铭正站在厨房前一手拿着本书,一手拿着勺子,正一边看着书本一边拿着勺子看着锅里认真专注地搅绊着。
“徐厉容铭,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没有?”果然是他,简初记得迷迷糊糊中就有男人有力的手臂搂起了她,甚至还把她放进了浴缸里,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擦拭着,靠,这样男女相处一晚,她又被飞皓轩那个王八蛋给暗算了,这要是能保全清白才怪,因此,走进来劈头就朝着徐厉容铭质问道。
徐厉容铭显然被她的问话吓到了,手中的书跌落到了灶台的云石板上。
“喂,大惊小怪干什么。”徐厉容铭抬头就看到简初满脸的紧张,正懊恼地盯着他,不悦地开口道,“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那我身上的衣服……”她低头打量着身下的睡袍,明明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没错,是我帮你冼了澡,换上了睡袍。”徐厉容铭捡起了灶台的书本淡漠的说道,“你浑身脏兮兮的,我怕弄脏了我的床,只得帮你冼了,况且,你这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有见过呢,给你冼个澡不算什么吧。”
“既嫌我脏那就把我送回去啊,干嘛要把我弄到这里来,谁知道你怀了什么鬼胎呢?”简初懊恼得很,没好气地质问着,在她豪无意识时让一个男人帮她冼澡,虽然是她的前夫,这总归都不太好的!
“死女人,大清早起来发什么神经,告诉你,昨晚我可是没有碰你,为了怕自己犯错,我还睡到沙发上去了的,不信,你自己去看看沙发。”徐厉容铭看着简初的眸眼里都是警惕与防备,心尖痛了下,驳斥道,“我倒是想把你送回家,可你昨天紧紧抱着我不放,还不停招惹我,那个样子,我怎么好送你回去,让人看到了像什么。”
简初徒地愕了,模糊的记忆中好像她真有紧紧抓着一个男人的身子不放的,似乎,似乎还扑倒了他……
额,她的脸红了,确实沙发上有一块毛毯,看来他真没有做什么了。
“最好你没有动我,否则会让我恶心死你的。”简初心里有些发毛,可嘴里仍然这样强硬地说着,“不过,我也料你没有那个胆子。”
“死女人,说谁没有那个胆子呢?”徐厉容铭闻言,懊恼得很,把手中的勺子一丢,直接逼近了她,把她压到了墙壁上,脸凑到她的面前,下半身抵着她,邪魅的一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做了?”
简初脸上变色。
这死男人上半身的衬衫敞开着,露出健硕的腹肌,妖孽的脸上是浮夸色色的笑,下巴胡子青渣,而他身上的某处地方正抵触着她,非常的危险。
“放开我。”简初满脸胀红,拿眼瞪着他,“别惹怒我。”
“哼,现在怕了吧,告诉你,别挑畔我了。”徐厉容铭阴挚的盯着她,这女人昨晚迷迷糊糊时总是叫着那个’Andy,巴迪’的名字,貌似这可是二个男人的名字,她的心可真花,才这么几年时间不仅嫁了个老头,还有了二个情人,在那样的时刻还念着他们的名字,可能是真的爱他们吧,这样想着心里越发酸酸的,戏谑道,“不过,你放心,我对有夫之妇并不感兴趣,你这样的女人就是来求我,我也不会碰你的。”
这样说着,真的放开了她,又走到了灶台边。
原来这男人骨子里仍是这么的下流,还以为从良了呢!
只是昨晚,算是他救了她吧!
“说吧,昨晚你救了我,要怎么补偿?”她稳稳站着,双臂环胸,一副大姐大的模样,口气很大,倒像个富婆。
“咳,咳。”徐厉容铭正看着锅里,一股热气升上来,又听到简初这样的话,一口唾沐来不及吞下,竟呛得咳了起来。
“哟,现在到底是女总裁了,说话的口气还真不一样了,看来,平时你也是经常用这口气与你的那些男人们相处的吧。”徐厉容铭扭过身来,不无讥讽道,“你的那个什么Andy,巴迪之类的,就是你养着的吧。”
‘Andy,巴迪’这二个字眼才出口,简初惊呆了,脸迅速白了。
话说,他怎么会知道小巴迪的?难道他知道了什么?还是想要做些什么呢,尽管她是有打算把小巴迪还给他的,但绝不是现在,现在这样的情况又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