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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传召,他受宠若惊,无论是好事坏事,总好过被晾在一边,不闻不问。
龙椅之中,他父皇的面孔,有些不大好看,乾王陪着小心:“父皇,您传唤儿臣进宫,所谓何事?”
“老二,朕问你,你可做了什么事情,瞒着朕。”
乾王一怔。
这如何回答,私下里做的事情确实不少,就是不晓得,父皇提问的,又是哪一件。
这是套他话呢,还是捏着了什么把柄,听到了什么风声。
他自认为,这一阵子也很是安稳,没坐什么事情,能落人把柄。
于是,装作不明白:“父皇,儿臣岂敢瞒着您什么,是不是,儿臣哪里做错了什么,惹您生气,让您误会了。”
“误会。”皇帝猛然拍案而起,“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自己当真不记得了,那好,朕来提醒提醒你,汴沉鱼。”
乾王浑身一颤。
“父皇,您提汴沉鱼,做什么?”
姜德福低垂着脑袋,眼神却是暗暗的,再给乾王使眼色,可惜乾王没唐十九灵光,愣是没看到。
还在那假模假式故作懵懂:“莫不是,父皇您,要和儿臣说六弟的婚事。”
“曲天璘,你自己做下的孽果,你非要朕挑明了说嘛,你六弟到底欠了你什么,要替你娶那汴家女儿。”
乾王再也淡定不了了。
那做出来的假惺惺的懵懂,也变成了震惊。
皇上冷冷的看着他:“汴沉鱼腹中的孩子,是你的,是不是。”
乾王嘴唇动了动,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态度,俨然是默认了,饶是他吃了雄心豹子胆,如今也根本不敢再欺君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