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卖惨啊,昨日本王不够惨吗?”
“是挺惨的,原来你的目的是这样啊,我猜到了一点,可是猜不到为什么你要卖惨,如果是为了隐藏实力,你这一年来隐藏的都够好了,谁都知道你是个闲散王爷,没权没势不得宠,兄弟聚会,你也从不露锋芒,碌碌平庸,比翼王还不起眼,你何苦还要再将自己弄的那般卑微低下呢?”
“不这样,父皇又怎会知道,我如今的处境。”
唐十九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你最终的目的,是为了在皇上那边卖惨?”
“你知道就好,这个年,我们应该能过的好一些。”
唐十九心不在焉的替他擦着头发,忽然想到什么,手下用了点力,牵扯的曲天歌倒抽一口冷气:“你干嘛。”
“这事儿,总得有人传到皇上那去,皇上才能知道昨日晋王宣王齐王在宴会上是怎么欺负你让你下不来台的吧?”
“自然有人传去。”
“那得到场的人才有说话权吧,瑞王或许帮你,但是他没来,其他几人,都是乾王一派的,你总不指望你那个老好人大哥去帮你出头吧,不是说他胆小怕事,而是他总是事事都想着息事宁人,最是不愿意把事情弄大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别想了,我接下去都会病着,过年的事情虽说历年有刘管家操持,可是你也不能真的当个甩手掌柜,别人府上,这些可都是正妃的事情。”
他是嫌她光吃不干了。
“你都说了刘管家会忙,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啊。”
“咳咳,咳咳。”曲天歌咳嗽了起来。
唐十九有些担心:“该不是真病了吧。”
“大约有点,昨天夜里出去冻了半宿,早晨又让你“醍醐灌顶”,本王身体铁打的,未必撑得住。”
唐十九一怔:“你昨天半夜出去过?”
“好了,本王回天心楼了,头有些疼,这几日府中大小事宜,刘管家都会来请示你,你自己看着拿主意,还有余梦,官府那边恐怕也会叫你过去一趟,你都自己应对。”
“我知道了。”
“本王走了,接下去,得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