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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会。”

“恐怕你永远不会有这机会。”

出荷抿唇一笑，意味不明。

酒吧内灯红酒绿，即便只有李呐和多多两个人，面前的空酒瓶很快一堆。

多多以前是不会喝酒的，但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被李呐感染，竟然生了一醉方休的想法。

很快两人东倒西歪，多多手里拎着空酒瓶，歪头看着李呐，喏喏两下唇角，却发现千言万语无从说起，倒是李呐看穿了她，主动展颜一笑：“想问关于苏越的事？”

多多口是心非别开视线：“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就这样的性格，喜欢什么不敢去追，只能眼睁睁看着从指间逝去。”跟着叹息一声：“不过命运从来身不由己，我主动追了又怎么样？顾城不肯坚持，我们最终还是天各一方了。”

“顾城他……”

多多想为顾城辩解两句，但一想李呐和顾城分开未尝不是好事，最终只得缄默不言。

李呐也知道多多要说什么，凄凉一笑：“说什么都没用的，劳燕分飞？这词是这么用的不？”

多多扬了扬眉梢：“我也不知道你们算不算。”

“我跟顾城是没有希望了，但你和苏越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真心相爱的人就会在一起，况且苏越有钱有势的。”

多多原本还以为李呐会说出什么大道理，一听有钱有势，顿时笑出声“小呐，这才是我们之间的天堑啊，他什么都有，而我什么都没有，我们不一样。”

李呐醉眼朦胧：“他没有答应和我结婚，但和李呐合作还在继续，你说他是不是对你有感情，所以才这样的？”

“我不知道。”其实扪心自问多多是希望苏越喜欢自己的，可这样未免自作多情又痴心妄想，一句不知道包含了太多情绪，最多是隐藏无奈的期待。

李呐随口又灌下一口红酒：“我现在开始怀疑自己做错了。”

“你会……嫁给苏越吗？”

“我现在嫁给谁都一样，对方不是顾城，哪怕让我嫁给一个二婚的带孩子的我都无所谓。”

“你别这样，小呐，你还有大好的前途。”

多多原本想劝说李呐两句，但话到嘴边，却无从说起，她怎么安慰李呐呢？事实就摆在眼前，她无法编造谎话来安慰她。

李呐也是知道的，最终自在一笑：“听说你在这里很受江如约那小子的照顾，怎么样？还在找工作？”

“嗯。”

“要不要我帮忙？”

“我总要自己想办法活下去的。”

李呐啧啧两声，像是笑她太过固执，“面试公司定下来了吗？”

“装潢设计公司，毕竟是我大学学的东西，还是有些自信的，应该没问题，之前投过去简历也让我面试了。”

李呐点头，“以后有问题随时找我，我现在是混吃等死闲人，只能在你这发光发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