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王成的目的已经达到,从纪笑那里证实:梅莞尔之前确是教师,而且是师范毕业。
但为什么……
王成转移了注意力,举杯应和管兴的敬酒。而后扭头问李响:“你那些会员都是怎么设置的?”
李响声音很大:,‘哈哈’我们金卡会员门槛费一百万,银卡会员二十万。金卡银卡会员全年免费游泳、免费使用网球所,修车的时候会员可以带上游泳衣网球拍,直接去后面玩耍,车修好了我们派人喊。另外,金卡会员可以经我们介绍,加入红酒或威士忌酒的‘期酒’俱乐部,会所别墅只接受金卡会员预定。
咱不像有的会所,先要扣除会所运转费、工本费、登记费等等,剩下的钱才是会员的()。我们的会员卡相当于充值卡,卡里的钱供完全供会员消费
足额,我们一分钱不扣。这一百万他们一年花不了,剩下的我们折成礼品送给会员,绝不贪会员一分钱。当然,一百万元听起来多,但如今请客吃席,一桌一万元,档次都嫌低了点,喝上几瓶法国红酒,价格破十万那是随便的事情
下一步我打算组织金卡会员巡游法国酒庄,每年来一次‘红酒之旅’,让会员去各个酒庄品尝,然后下订单购买‘期酒’,反正每年给他们找点事,让他们把这一百万全花出去。至于银卡会员嘛,那就单纯手受我们的国内服务吧。二十万也就是几桌宴席的青情,只要咱们把环境搞好,菜肴档次弄上去……哦,你的厨艺不错,你认识法国名厨嘛?咱这市里好的西餐馆少,我准备把高档法国餐馆搞起来,要不,你去帮你天忙,给他们指点一下?”
这就是富豪的日常生活吗?王成的新剧本,需要他成为一个游离在富豪周边的小吊丝吗?
“陈涛,”王成点了个大家都不愿再提起的名字:“他如今鸟枪换炮了,买了艘冷藏货轮,专门进口阿根廷智利海鲜,我听说他往北上广深不断发运集装箱,你可以从他那里订购南极洲海鲜,打上标语:‘极地海鲜’彻底无污染,——准保高朋满座。”
管兴插嘴:“他—一大概是那件事后,在你的支持下才转行发展的吧?”……哈哈,不说了。我有个想法:其实咱们这儿离上海不远,上海人烟稠密没有空间,咱这有地盘,若能规划出个周末经济,弄成美食度假休闲,英伦风味一条龙,没准能吸引周边城市的老外来度周末。那些喜欢尝新鲜的,也肯定会被吸引来——你们‘名尚’的建筑风格,是英伦的吧?”
管兴刻意将“你们”这两个字要的特别重,说明他听到纪笑刚才与王成的谈话,知道对方是本市人,所以不想把他是真正股东的事扩散出去……可笑的是:这一桌子共有三个股东,两个人都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说话间,公关公司的人也赶到了,几位秘书立刻迎上去,与公关公司人员讨论方案()。王成这桌主席上只剩下三位股东一个日本人,加上纪笑。而片山聪生性严谨,见到下午上班时间快到了,立刻起身告辞,准备赶回公司上班,于是,纪笑就更坐卧不安了,不一会儿,她找个借口跑到公关公司那桌席上,就此,再也没有回来。
饭后大家天南海北聊几句,顺着管兴的想法继续畅谈,管兴计划在‘名尚’附近继续修建类似异域风情的商业店铺,但这需要一笔大的投资,投资回报率很漫长,李响自觉得目前守成已经足够,所呢
……所以想法很好,对“名尚”升值有帮助,但需要管兴另外寻求融资。
等酒差不多醒了,管兴下午也要去单位露个面,于是大家各自散了。公关公司还要与秘书继续商讨邀请函,李响留在原地,等待他们的会议结果。王成走到吉普车前,纪笑跑了过来,这时的她面对王成已不再畏缩,雀跃欣然地说:“带上我吧,这么远的路我没法打车回家……再说,晚上的事还要预先安排,你不能丢下我。”
跳上了吉普车,车辆开出这间酒店后,纪笑砸吧着嘴,说:“我说,你好歹也在‘名尚’工作,没辆好车开进单位,哪怕走路也不能丢脸啊、
但你怎么开一辆破吉普?”
王成随手打开音响,车中飘荡起低柔的音乐,在乐声中他问:“我记得你刚才描述自己打工挣钱,挺辛苦的,你不也是一个努力想改善自己的川丝吗?怎么也学着狗眼看人低呀?”
“是呀是呀,”纪笑拉住了王成的胳膊:“没错,我就是穷**丝一个你大概就是那种精英,精得跟鹰似的,而我比贫下中农还贫,求关注求慰藉求勾搭求领走……各种求。”
“这话你不应该对我说……”王成懒懒地回答:“酒桌上你也看了,我是里面穿着最不讲究的人,你‘求勾搭求领走’,不至于求到我这里吧,那里头的大人物,你随便求到谁面前,也比我强啊!”(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