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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一共来了将近两百名面试者，一番忙下来也黑天了。柳芸在微信给我发了个地址，让我下班去哪里找她，是去吃饭，也算是去散心。

这边离她的非凡百货近一些，她让我打车过去，回的时候开她车。

去了第一件事，她先问了问今天面试的成果。我说还行吧，有几个不错的人才，还把那个廖莎莎跟她说了一遍，说别看这小姑娘刚刚毕业，但路子挺野的，竟然敢当众怼面试官。

“那肯定是你没给人家好脸色看，一般像这种有能力的，往往没什么脾气。”

“你呢。”

“我这边都还行，因为招聘前就列明了要求，只要有过五年经验以上的，一般人也不会去应聘的。”

“还是你机灵！我这去了一大堆，都是想滥竽充数的。”

饭菜上来后，柳芸要了两个啤酒，说她自己喝，一会儿我开车。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她让我打车过来的意思。“咋还喝上了呢？这可一点不像你！以前那么难，都没见你愁过，现在这么一丁点小事，就把你愁这样了！”

“谁愁了？我只是最近觉得比较压抑，今天突然想放松放松。本来想自己出来的，可又怕喝丢了，只能叫你来作陪了！”

“就是，以后有这种心理可得跟我说，免得喝多被人捡了去。”我突然想起何采喝醉那样，那是个人都能捡走。不过去那几天没见她喝过酒，这倒是个不错的迹象。

其实何采这两年早就不沾酒了，一门心思全在念儿和外婆身上，每天都活得很充实，又怎么会沾那不必要的东西呢。

“我两个啤酒又喝不醉，看把你吓的，主要是想陪你聊聊天。”

“那帝豪都是酒，套房里也能聊天。”

“这个时候你那儿乱哄哄的，还是这里比较清净。”

其实柳芸说的不错，帝豪一到晚上是挺乱，由于没有特别的限制顾客，所以套房区以及各个走廊到处可见亲热的情侣，有一回我俩上楼，有两个玩的开的竟然在楼梯间里做。当时得亏是我先进去，不然柳芸得被吓大跳。

后来听我说了那事，她就很少往这边跑了，要来也是让我下去接她，上来后待在套房一步不出。这一点确实不符合清净这一点。

“对了，你有没有找代孕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