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都是闲着没事看的。”听到何采的夸奖,我多多少少有些嘚瑟。
“其实有些话你说的对,就像你上次给我提过的老人与海,我回去反思了很久,曾有那么一瞬间,都觉得自己看过的读本白看了,至少跟你比是这样的。但我还是想说,凡事都得拿捏一个度,拿捏恰当你是成功者,拿捏不当的话,嘿嘿…;…;”
何采这句话的暗示意味还是十足的,她希望我可以守着本心,不要执拗地把错当对,那样人会迷失的更快。
“快看它们!”
我正瞎想着,何采突然惊叫一声。原来,这帮家伙竟然趁着我跟何采聊天没留神时悄悄迂回过来,丫的还真是聪明,要不是何采没放松警惕,估计还真会被它们得手。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越来越临近傍晚时分,那三只带着发光眼睛的家伙,还是不死心地守在外面。
何采摸出没有信号的手机,焦急地跺跺脚:“婶婶他们一定担心死了,都怪我,没事逛什么老猎林。”
“可别说这么说,是先我给你讲了老猎林,你才感兴趣的。等着吧,如果我们回不去,他们一定有所察觉,会找人救我们的。”
其实随着天色渐暗我不止一次想冲出去,来个几百回合的厮杀,但每一次有了这样的念头,就被身后传来的温热打断。身后有何采,就决定我不能意气用事,如果冲出去,赢了倒好说,输了她也会失去最后的保障。
最、新:章:节上m酷#u匠|网;h
夕阳最后的一点余晖消失,天色彻底漆黑下来,陈家村昼夜气温相差特别明显,不时冷风就开始呼啸,我的双手都快冻僵了,依旧紧紧地抓着刀,何采也没闲着,打开手电筒照着前方。
约摸晚上八点钟,可能是耐不住寒冷交加的夜吧,三个祖宗起身离开,很快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
那一刻,稍稍松懈的我再次紧张起来,这就是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区别,事实证明,暴露出来的危险不可怕,隐藏在暗中的才最棘手。
等了将近十分钟,我将刀插在地上往手上呵气,然后对何采道:“我出去看一眼,你自己敢不敢?”
“不要去!”何采下意识挽上我的胳膊,“夜虽凉但这里刚好背风,至少风吹不到我们,我们捱一捱,撑到明早再作打算。”
“我滴姐,你可曾在深冬的夜里溜达过吗?”我望着天真的何采,现在刚不到九点,这点温度才哪到哪,真正冷的是凌晨前后,我想,那个时候即便没有风,我们也不一定捱的过去。
“没有。”何采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笃定我们能捱过去?”
“呃…;…;”
何采被这个问题问住,她刚刚那么说一是抱着侥幸心理,二就是不想我出去冒险,还真的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别再争执了,凌晨之前必须回去,实在万不得已只能拼了。”
我说着直接拎刀蹿出去,借着光亮找到一块椭圆形石头,又捧着退回去,把刀留给何采,“尽量别出声,如果它们折回来,应付不了就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