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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奕凡脸色难看，沉默着，将凌若水紧紧拥进怀里，无声的安慰。

她的遭遇，他怜惜，可也介意，他不知道该怎么过了心里的那一关。

他不会责怪她，毕竟不是她的错，可是……

“穆晔宸是不是死了？”凌若水喃喃。

洛奕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匕首刺得那么深，可见她当时有多痛恨，如果说穆晔宸没有死，她恐怕难以接受。

考虑到凌若水现在的状况，洛奕凡沉声道，“是！他死了！他再也不能欺负你了！过去的事，我们努力忘记！”

凌若水浑身僵硬，贝齿紧咬着唇瓣，想到穆晔宸“死”前的决绝，想到他说的那些话……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低声啜泣。

是她害死了他，她亲手杀了他……

洛奕凡轻轻拍着凌若水的背，“没事了！”

凌若水醒来，有些事，沈玦儿想问，可是又担心刺激她，忍了又忍，最终没问。

晚上的时候，云庭和裴佑希一起来了。

云庭去查看穆晔宸的情况，虽说沈玦儿身边有个大夫，但他做事向来有始有终。

裴佑希是来告诉沈玦儿关于茶楼被砸的事。

是石晏青找人做的！

对于结果，沈玦儿算不得意外，她先得罪了人家，遭遇报复是正常的，好在只是损失了一些物件。

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还回去。

穆晔宸昏迷了五天，总算是苏醒了。

醒来看着熟悉的房间，愣神许久之后，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德妃坐在床沿垂泪。

穆晔宸什么也没说，也没有解释，也没有提凌若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