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沉闷的碰撞声,郑坤成这个重达九十公斤的大肉团重重摔在地上,如同一个肥硕的白条鸡。
邢鹰用手中的铁钩敲了敲浑身僵硬的郑坤成的脑袋,轻声笑道:“郑堂主,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像他们一样款待你吗?”
郑坤成的双眼下意识的看了看一旁那整整一排奄奄一息的血人,浑身忍不住一个激灵,强笑着结巴道:“不……不不知道。”
“哈哈……”邢鹰忽然夸张的哈哈大笑一声,手中的铁钩猛地轮到郑坤成嘴巴上,随着一声闷响,四个门牙当场轰碎,铁钩更是勾进了他的嘴里。没等郑坤成惨叫,邢鹰攥着铁把就把他肥胖的身子给生生提了起来。
那种难言的疼痛让身体僵硬难以活动的郑坤成也开始生硬的挣扎起来,嘴里发出阵阵痛苦的呜呜声。
将郑坤成的咕血的脸拉到自己面前,邢鹰冷笑道:“郑坤成,被跟我装,我这是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好好把握,我可以原谅你的所有一切也可以给你想要的荣华富贵,你如果仍旧想要权势,我同样可以给你,只要你好好把握。否则……”勾住郑坤成嘴巴的铁钩慢慢转动,将他的脑袋板向一旁的那一排血人身上。“他们刚才行刑的过程你可是全部都看见了,我保证你每一样都可以享受一次……不至少得五次。而且再把你泡进药缸里,做成永远活着的人干。将你蹲在苦水牢的一层大厅里做一个标本。机会只有一次,点头,还是……摇头。”
郑坤成惊惧的目光在面前任千秋等人的身上一一扫过,不停地艰难吞着涂抹,眼见自己曾经再熟悉不过的……兄弟,如今一个个如同生牛肉一般挂在铁架上。
尤其是他们之前的行刑自己是看得一清二楚,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几乎让郑坤成感同身受,那种恐怖的心理感觉几乎让他肝胆欲裂。
开始的时候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群人会将自己和刘兆阳单独挂在这里,而且还对自己不闻不问,一点刑罚也没有用上。可慢慢的,在兄弟们这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中,在这一阵阵无意识的呻吟中,他渐渐明白了血鹰会的真正用意。
那就是他们想利用自己,利用自己来帮助他们从根本上覆灭五龙堂。
即便血鹰会强大无比,但五龙堂毕竟是存在了数以三十年计的古老黑帮,他们有着太多太多的牵扯,也有太多太多的朋友。邢鹰消灭五龙堂主力部队容易,但他要想本根本上铲除五龙堂残余部众和潜在势力对于血鹰会的影响,就算他再厉害,也要需要三到五年,甚至的更多时间。
不过这其中却有一个极为便捷的方法,能让血鹰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将五龙堂对于血鹰会的影响减弱到可以忽略的地步,那就是……一个总部高层人员的叛变……
叛变,五龙堂将叛变应用到了血鹰会身上,可时隔几天,他们将然再次将这一毒辣的计谋戏剧性的应用到了五龙堂身上。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