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也有一个女人这样搂着你睡?”李梦兴奋的问道,“你梦到谁了啊?”
“跟一个不断变脸的女人在酒吧里喝酒,还下着雪……”陈立将李梦搂到怀里,说起下午遇到郑冰洋他一头撞灯路柱上的狼狈,说起他刚才暧昧不清的梦境。
李梦摸着陈立额头上还没有消退的红印子,嘲笑他道:“你这也是活该,竟然还想着勾搭人家女孩子去——你招惹的女人还不够多啊?”
“我都招惹谁了啊?”陈立喊冤道。
“有一阵子向秋凝特别憔悴,现在向经义病逝,她无依无靠的被赶出南华集团,亲侄子防她跟防贼似的,她倒越活越滋润了,这段时间一个月倒有半个月在浦江——你猜猜看,这是怎么回事啊?”李梦手托着下巴,任鸦色秀发像瀑布一般倾泄下来……
“……我们是清白的。”陈立自然是矢口否认。
“要我现在给向秋凝打电话?”李梦才不相信他们是清白的,就想着拿陈立的手机给向秋凝打电话,看到陈立的手机扔在另一侧的床头柜上,爬到陈立的身上,欠着身子就要过去拿手机。
“本来没什么,这时候都几点了,去骚扰别人,惹出什么事情来,你负责啊?”陈立手伸到李梦的腋下,手掌边缘托住她有些瘦削的肩胛骨,让她身子再往上一些,张开嘴将她的吊带绸裙咬脱到一边,看着像冬笋般的坚挺,吻过去……
“浑蛋,不要转移话题,我跟你说话呢?”李梦手指抓住陈立的头发,想要将他拉开,却叫陈立轻轻咬住一枚嫣红花蕾,也就意乱情迷的抱紧陈立的脑袋先享受起来再说。
虽然被陈立岔开注意力,李梦没有拿陈立的手机打电话给向秋凝验证他们的奸情,但总不相信他跟向秋凝是清白的。
都过元宵节了,陈立积累了一堆事情,也是计划好第二天跟宋文清、赵晨她们坐同一次航班回浦江正式进入工作状态之中。
李梦知道向秋凝处理过她哥向经义的后事后,春节过后就已经回到浦江,她这次也是难得借着工作的名义,跟陈立一起去浦江,她这次没有住酒店,而是直接住进宁城路186号向秋凝的宅子里。
向秋凝在李梦面前到底是心虚,总感觉是偷了李梦一点什么似的,在李梦面前也不敢流露出她与陈立已经灵肉交融的亲密。
不过,每天看到李梦夜里偷跑到隔壁找陈立偷吃饱,凌晨又偷偷摸摸跟没事人似的跑回来,向秋凝心里也郁闷、煎熬,只是又没有办法拉下脸皮来。
向秋凝长期以为都活在她哥向经义的“阴影”下,特别是她哥向经义很早就查出身体有问题,而当时的向强年龄又小,她自觉代入到过渡人的角色里在南华兢兢业业工作十年,其实也是十分的辛苦——他哥向经义的病都拖好几年了,大家都没有过分的期待,所以向经义的病逝即便令外人都惋惜之极,但就亲近的家人而言,也没有特别的悲痛,甚至对向秋凝来说,是一种彻彻底底的解脱。
年前资产投资管理公司陆续筹办起来,不过注册成立正式的信托帐户,还要从市金融部门拿批文,这些事对向秋凝来说都没有什么问题,但年后向强正式掌权,开始清理向秋凝在南华培养起来的旧人,明里暗里迫使这些人辞职,这事倒是叫向秋凝又伤心又头痛。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些人都是受她的牵连,向秋凝新组建的投资公司容纳不了太多职务,只能接纳七八人进去,但好在新锐城还处于高速扩张期,这时候正计划将南部、西部二线城市的办事处扩张成子公司、分公司,需要招兵买马,而向秋凝带出来的老人,跟新潮锐都普遍有业务上的接触,向秋凝自然是将她手下被从南华排挤出来的老人,推荐给新潮锐四大公司体系。
新潮锐招募新的管理层人员,陈立都要亲自面试。
当然了,向秋凝推荐过来的都是熟人,也都是有相当的能力跟干劲,所谓的面试程序,也只是安抚一下人心,希望他们能放下思想上的疏离感跟包袱,尽快融入新潮锐中来。
元宵节之后这段时间,陈立主要就是跟南华的这些老人见面,向秋凝也都陪同着一起见面、吃饭,也差不多整天跟陈立在一起,但偏偏夜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梦溜到陈立那里偷吃,也自然是郁闷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