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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懒劲发作了，旷课了两天才回去上课，对于别人的白眼她早就习惯了，也不在乎，就是上厕所的时候不太安生，一脱裤子就听到盥洗台那里有人说她坏话，要不就是隔壁马桶间，通过手机和人群聊她。

她觉得这帮人也是够闲的，好像一天不聊她，吃饭就不会香似的。

心情好的情况下，她是不太理会的，若然太过分，她也会摒不住跑出去故意吓吓人，每次看到这群人看她就像看到厕所里的花子那般惊吓的作鸟兽散，她就乐不可支。

不过久了，也就腻了。

由夜辰出面请假，有些教官抱着息事宁人和不得罪人的态度，睁一只眼，闭一眼，但也有特别正气的教官会认为这种妖风不可助长，但是翻翻妖娆的各项成绩……就算旷课成绩也那么好，看看别的人……

唉，心里的天平秤就歪了。

因此，妖娆旷课的事，热闹了十来天，也就淡了。

真要有什么人不依不饶地想继续炒，看看年终期末考试排行榜，排在第二的是谁，那股子劲儿也就如苟延残喘的烛火遇得到风，噗的一声就灭了。

顺带说一句，排第一的是苑青灵，只比妖娆在考勤项上多了几分。

张凡排第十，苏文差了些，排在二十一，全靠后勤项加分，另外就是发明了一把能缩短现有工具开机甲仓时间的小螺丝刀，据说节省了45秒，已被列入军队后勤修复部门明年推广的重点产品。因这缘故，她多了加分项，将不擅长的科目给补平了。

至于……陈小符。

第五！

倒数第五！

那硕大的名字挂在尾巴上，她还挺沾沾自喜的。

“瞧吧，我就说考的还不错。”

张凡冷眼瞪她：“大姐，倒数啊！”

“你为什么要倒着数呢。同学，让我语重心长地与你说，考试这玩意，总有高分，总有低分，了不起的就是平分。有第一，就会有吊尾车，很正常的嘛！往远了看……排在后面的人，进步的空间才大，就是进步小，那也看的出来，反观你们这些头名的，了不起就是维持原样。啧啧，弄不好还会后退！”

她摇头晃脑，说的头头是道，对自己倒数的事儿，一点不在意。

“歪理！全是歪理！亏你还有脸说。”

“切，你就不懂了，做人要低调。你看小娆……第二名，太高调了，多少双眼睛望着呢，我听说还有人组团去教官室项目积分呢，都说是系统计算错误了，要重审。看看，人怕出名，猪怕肥，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越说越来劲儿了是吧？你怎么不说考试前，你信誓旦旦的说过，自己运气好，抽到的题目肯定是自己特别复习过的？”

小符撅起嘴，将兜里的水晶球掏出来摸了摸，“这不是考试不许带球球进去嘛……要能带，我必定独占鳌头。”

“滚蛋！”张凡往她脑袋上敲了一记，“你就蒙吧！”

小符翻翻白眼，她本来就是想蒙来着，但条件不允许啊！

苑青灵在一旁听得咯咯直笑，说道：“小符其他成绩不行，可有一门比我们都高，我们几个也算望尘莫及了。”

“看看，看看，还是青灵会说话，不愧是我的挚友！”

张凡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门学科她要是还不行，对的起她家的列祖列宗吗？”

小符立刻笑眯眯地点头：“是啊，我怎么着也不能给老祖宗们丢脸啊，亏得还有这门学科。话说……你们要不要跟我学啊？尤其小凡，你要是学好了，排到第五位也是有可能的哦。”

“切，我宁愿看天气预报！”

这门学科不是别的，就是天气预算，就是战争里常说到的天时。

别的人考这个科目，还要看各种数据，但陈小符掐指一算就行了，神乎其技。这门学科她也是考的最快的，三十道题，十一分钟就做完了，蹲在门口嗑瓜子地等她们几个出来。

“张凡同学，天气预报有时候也是不准的哦？”

“神棍说的也未必准啊！”

“你错了，我家这本事是千年汇聚而成的经验……你想学，我还得看你天分适不适合学呢。”

张凡朝她做了个鬼脸，“我没天分，拜你为师也是为难你，干脆不学，省事。”

“很有自知之明嘛……谦虚是好事，你要诚心想学，本姑娘也不会不近人情的……”

张凡扑过去，握起拳头，用凸起的关节股顶她两边的太阳穴：“来，有种你再说一遍！”

“哎呀，疼，放手。你这头蛮牛！”

张凡天生力气大，折腾得她狂叫。

苑青灵劝阻：“好了，别闹了，回去吃火锅了。”

张凡停了手问道：“小娆和小文去哪了？”

“小文应该去了教官那，有关她的小发明需要她绘出图纸，我刚看到和王教官走了，说是让我们先回去，晚饭前她就会回来。小娆的话……”苑青灵看向走廊尽头的女厕所，正好有个人影从里头出来：“喏，人来了。”

妖娆用手绢捂着嘴，突然胃里又是一阵翻滚，转头又跑了回去。

张凡诧异道：“这是怎么了？”

苑青灵皱了皱眉头：“你和小符在这等，我进去看看。”

“好！”

苑青灵进去后没多久就和妖娆一起出来了，张凡看到后立刻跑了上去：“小娆，你没事吧？”

妖娆摇手道：“没事，吐干净了。”

“吃坏了？”

“也许吧。最近这几天老觉得肠胃不舒服。回去吃几颗胃药应该就没事了。”

“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好在考试考完了，过了明后两天的阅卷课程，就能放假了。”张凡从书包里拿了一瓶水出来，“要不要喝？漱漱口？”

“谢了！”妖娆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口。

小符问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该去美食街买食材，准备晚上的火锅party了？”

她三句忘不了吃，已经一脸馋相了。

张凡道：“你们买吧，我去教官室外头等小文，她一个人不放心。”

“行啊，那你和小文早点回来，我掐指算过，过了傍晚，必有大雪。”

苑青灵好奇道：“你到底怎么算的？”

“呵呵……”小符十分嘚瑟地回道：“此乃家传秘笈，不传人。除非……你拜我为师啊。”

“青灵，别听她的，她是变着法让你孝敬美食呢。”

张凡一语道破，苑青灵丝毫不生气，反将一军道：“我这每天好吃好喝供着，敢情是白吃了啊……亏死了，看来这每日一供要取消了！”

小符一听急得跳脚：“不准取消，我就是开玩笑，你的话，我教，我教，一定倾囊相授。”

她活像条小狗围着苑青灵乱转，逗乐了一群人。

走廊的拐角处，孙芷晴的目光恶毒看着妖娆的小脸，扶着墙的手握得骨节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