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怎么来了?怎么这个时候来?一会回去该看不见路了。”乔明瑾对云锦的到来很是惊讶。
而琬儿和明琦见到这几个人则是高兴的很。
两人都习惯了家里人多热热闹闹的样子,这几天就三人在家,冷冷清清的还真是不习惯。
况且也没人帮乔明瑾挑水了,明琦看她姐咬着牙往水井边挑水,往那两个大水缸里装,就忍不住心疼。
而现在终于有劳力了。
云锦把小琬儿抱了起来,往上高高地抛了几下,引得小琬儿咯咯笑得开心。
云锦把小丫头搂在怀里,这才看向乔明瑾道:“我怎么不能来了?看不见路,我还不能睡你这了?还没我的地方啊?就是睡厨房也成啊。”
小琬儿便急忙说道:“大表舅睡琬儿的床!琬儿跟娘睡!”
云锦在小东西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道:“还是我们琬儿心疼舅舅。”
乔明瑾看了这舅甥两人一眼,便打发明琦去收拾明珩和明珏的房间。云锦如今来这一趟,怕是乔父他们有事吩咐他。
而何父四人和乔明瑾打过招呼后,也熟门熟路地各自回房间归置东西去了。
云锦这次来,确实是乔父他们让他来的。
如今家里除了乔父、乔母和祖母蓝氏,也只明瑜一个了,没人跑腿了。跑腿的活自然就落在了云锦的身上。
好在两家都在一个村里。住得也不远,有时候大嗓门喊上一嗓子。对方在家里都能听到。
云锦把几张地契交给乔明瑾。
说道:“下河村的上等良田是十两银子一亩,次一等的是八两。一般的旱地是五两。荒地是一两银子一亩。这次我们总共帮你买了六十亩一等良田,因村里一时没有太多良田卖,远的也怕照顾不到,就又买了次一等的良田三十亩。另外又花了一百两银子置了一百亩的荒地。”
“你祖母已让我爹帮着在村里找人开荒了。一百亩地也要不了多长时间。如今你娘可是上心得很,天天往那些田地边盯着。恨不能地里一下子就长满了庄稼。一千两扔了下去,还什么都没看到,生怕你和琬儿秋上没粮吃了。”
乔明瑾抿着嘴安静地听着。
听完才说道:“表哥回家跟我娘说,不要太辛苦,我添这些地是想让家里也跟着好过一些的。若是她累垮了倒得不偿失。如今地也多了,农忙时就请些人帮着做,不必事事都要亲力亲为。她一个人能做多少呢?我和琬儿也吃不了多少。不要把身体弄坏了。”
云锦便笑着说道:“你放心吧。还有我们家和小舅两家帮着姑姑呢。哪里就让她一个人吃苦受罪了。爷爷和奶奶还说,他们一辈子都没攒到这么多田地,现在外孙女买了这么多田地,他们脸上也有光了,心里高兴地很。也和你娘一样每天天一亮就扛着锄头跟着你娘下地。积极着呢。”
乔明瑾听了便说道:“让外祖父外祖母不要太辛苦了,这么多田哪里能忙活得过来。不是要请人开荒吗,就顺道请人把地都犁一遍。紧着种一些庄稼下去。看秋上能不能收第一茬粮上来。”
云锦听了便说道:“放心吧,他们种了一辈子庄稼了,心里清楚着呢。老人家只是不想多花几个帮工的钱罢了。我会跟他们说让他们悠着些的。对了,你娘让问你。你有没有想过要种什么庄稼的?”
乔明瑾想了想,她还真不清楚这时代的情况,而乔明瑾的前身又是从没下过地的。
便说道:“就让娘和外祖父他们商量着办吧。我也不是很懂。”
云锦听了便应了下来。
晚间吃晚饭的时候。乔明瑾便让云锦去请了秀姐一家过来吃饭。顺便也跟岳大雷他们说一说她接下来的打算。
她也想听一听这些人的想法。
“根雕?那是什么?”何父的徒弟何三问道。
其他人听了乔明瑾一番话,也都好奇地盯着她看。
乔明瑾便说道:“根雕就是利用树根。包括树身、树瘤、竹根等的自然形态,再充分发挥想像。在那上面创作出来一些工艺品、摆件,或是茶台等等或能收藏或能使用的一些东西。”
何父听了若有所思。
那何夏便问道:“那这样的树根要去哪里找?”
乔明瑾便说道:“我们这座山虽不高,但林木极多,之前砍伐留下来的树桩子和废根、枯木在林子里到处都是。各种木材山里也多。我们就进山里找找。有那合适的,我们就把它们挖出来。再看它们的形态像什么,我们就雕了什么出来。这东西做出来,利润可不少呢。成本也不高。”
前世的乔明瑾跟着她舅舅起过不少木桩子卖。早些年,那些木桩子形态复杂、木质好的,一个木桩子能卖好几十块钱,甚至一二百块钱。
在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几十块钱可是很值钱的。那时候哪里出个万元户,都能上报纸头条了。
很多眼光好的人都到村子里,或是林场里收木头桩子。挖一个树根虽说不容易,有些根系茂密的,在土里扎得深的,有时候得好几个人挖上十天半个月才能挖出来。但收入却相当可观。
&.收藏价值。放在家里当摆设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那茶桌茶台用木头桩子做出来,古朴大气,很有一种自然的野趣。
乔明瑾在青川县里转了一圈,并没发现有这个市场,她的心便活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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