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说的，他们是夫妻，他要对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她原本就是处于弱势，没有说不的权利，就该乖乖接受。

可是，她却还是希冀着，这种关系能够一直到结束。

是她奢望了。

她放弃了挣扎，垂下了眼梢，闷声回答，“你说得都对，全都对。”

说着，她扔下了手里的睡衣，主动去脱掉身上的衣服。

殷孟白见状，眉头紧锁，明明温顺的她是他想要的，可是现在的她却又让他心里更不舒服。

他伸手按住了她的手，“你真觉得我说得对？那你抬头看着我！”

她不愿意，他就直接攥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果然不出所料的，她红了眼眶。

他心里堵着一股气，“你哭什么？”

被他碰，就真的那么不可接受？

“我没有！”她倔强的反驳。

明明都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了，却还是倔强的假装自己很坚强。

殷孟白都不知道该不该替她鼓鼓掌了。

“那这是什么？”他的手指轻轻一抚，上面就多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她从不爱在别人跟前哭，即使视线模糊了，却还是不承认，“不知道！眼屎吗？”

“……”这下子，殷孟白都不知道该笑，还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