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上又发出了两声闷响,连黑子也被震得身子不自主地往后一缩,黑子转头看向了我,接着对我说道:“它……就在门外?”
我听得一愣一愣,完全不明白黑子到底在说什么,只见他眉头紧皱,唇齿发颤,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估计立马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只见黑子使劲儿闭了一下眼睛,长吁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又看向我说道;“听我的指令,紧跟着我,不要停!”
“什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黑子一把就将门给打开了,接着便往门外冲了出去。
我来不及问清事情的缘由,黑子已经往屋子外面的过道深处冲了去,我顿时反应过来,“啊”了一声拔腿就跑。
顿时我才发现,过道中墙壁上的油灯全部都已熄灭,通道里黑漆漆的,只见前方一个昏黄的光影一晃一晃地正快速往前飘去。
“黑子!等……等我!”我迈着步子喘着粗气朝着前方的黑子喊道。黑子并没有减慢速度,只见前方的光影还在飞速往前,离我越来越远。随着距离的拉远,黑子的身影逐渐模糊朦胧起来,瞬时再看,已虚如幻影!
我深知以我的速度,若是黑子不停下来等我,我是不可能赶上他了。而此刻,我已经以我的极限速度往前奔了一阵,顿时只感觉头昏眼花,胸口发闷一时提不上气来。虽然如此,我依旧拖着笨重的步伐往前迈着……一直迈着……直至精疲力竭。
也不知我往前冲了多久,直到我耗尽最后一丝气力趴在地上无法动弹之际,黑子早已消失在无尽的通道之中,此时此刻只剩下我孤身一人,就连我身上唯一的手电筒也被他拿了去,没了照明,四下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闻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即便我还想着拼命往前,此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精疲力竭的我此时已无心再往前走,即便是后面有人尸、鬼怪、恶魔来袭,我也是听天由命任他宰割好了。
我翻了个身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盯着眼前死寂般的黑暗,黑暗中竟没有一个点可以让我聚焦眼神,一时方向感全失,已分不清哪是前,哪是后!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体力终于开始恢复了许多,我用手臂撑起身体坐立了起来,又四处瞎摸了一阵,终于让我摸到了通道一侧的墙壁,我立刻移到墙壁边背靠着墙壁而坐,心里才稍微踏实了一些。
等我稍微缓过神来,便开始回忆起先前发生的事,也不知黑子为何会突然发了疯似得往前冲,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它”指的又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不觉感到很奇怪,回想当时的场景,当时黑子说“它”就在门外,也就是说黑子认为门上发出的闷响就是那个“它”弄出来的,而那个“它”却又不是人尸,黑子对之又十分的惧怕,到底会是什么呢?
正想着我不自主又打了个寒颤,只觉后背凉嗖嗖的,身子竟有些发起冷来。我咽了口唾沫,不禁暗自揣测,在我跟随黑子冲出门去的那一刻,我记得我曾特意四下望了几眼,奇怪的是我什么也没看到,难道敲门的东西……是鬼?这是……这是鬼敲门?
……
我背靠着墙壁,蜷缩着身子而坐,双手抱耳俯首于双膝之间,身子越发觉得冷了起来,脑子竟不自觉开始不断涌现出我冲出门那一瞬间我所看到的各种画面,这些画面凌乱无章,不受控制地胡乱显现,我的思绪也随着不同的画面胡乱飞跃,竟浮想出一系列不着边际的奇闻异事出来。
就在我思绪混乱之际,突然只觉后脑一阵晕痛,顿时眼冒金星,头脑晕眩,胸口发闷,眼皮发沉,此刻思绪混沌之际,隐隐约约忽闻一个声音在我耳旁念道:
世事无常皆因果,真假善恶水中月。
影作形时形亦假,生为死处死还生。
万法随缘皆自在,雾里看花一场空。
因果循环断生死,身入鬼镜见真章。
得失未有诸人觉,头白监门掌来去。
梦起昆仑诸峰下,摸金乘槎与问津。
神墓年催身亦变,诸生遗编入王鼎。
形影不离青灯下,一世诅咒一梦中。
……
听着听着我便迷迷糊糊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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