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信吗?”徐母看着丈夫怀疑的目光,气不打一处来。
“当然不是,我只是要弄清楚情况嘛。”徐区长不疾不徐地说。
徐飞连忙说:“爸,我和妈真的快被欺负死了,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徐飞添油加醋,掐头去尾的讲了起来,滔滔不绝,将余默说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渣。
“小飞,你不好好读书,这么小谈什么恋爱?”徐区长苦口婆心地教育道。
徐母大叫道:“你的关注点在哪里?现在是儿子谈不谈恋爱的问题吗?是那个余玥和余默不识好歹,被我儿子看上,是余玥那丫头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她不但不知道感恩,还唆使余默如此针对我们,这是根本没把你这个区长放在眼中,而且,这个余默还与社会上那个祝节关系匪浅,勾结在一起,这种人能是什么好人?”
听着妻子连珠炮似地说完后,徐区长面色微沉,道:“你真确定余默和祝节有关?”
“当然了,这还能有假吗?你不信去问余宏,他想去为小飞讨回公道,却被余默伙同祝节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差点小命不保。”徐母眼睛都不眨一下,谎话连篇,颠倒黑白。
徐区长沉默一会儿,道:“我知道了。”
说罢,他就径直向书房走去。
“你干什么去?我们这么惨了,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徐母暴跳如雷地说。
徐区长说:“大喊大叫就能解决问题吗?我知道这件事了,我会处理。大半夜吵吵闹闹影响邻居多不好,各自回房休息。”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只留下徐家母子大眼瞪小眼。
徐飞面露失望之色,悻悻地说道:“爸真的一点也不关心我们,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哼,官迷心窍了,一心只想着当官,连自己的家人都不顾,我算是看透他了。”徐母愤愤不平地说。
徐飞心中忐忑,担忧地问:“那他会管这件事吗?”
徐母犹豫了一下,道:“他应该会管,等着吧,回房间休息。”
徐飞悻悻地回房,徐母面露不甘地盯着书房门,最终还是放弃了冲进去的想法。
“你就一辈子住你的书房,最好别出来,我看你还上不上我的床。”徐母心道,抑制不住强烈的失落,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和丈夫同房了。
两人的婚姻名存实亡,早已分居,各睡各的房间,只是对外还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
徐区长站在书房内,目视窗外的稀稀拉拉的灯光,不知在思考什么。
唰!
他拉上了窗帘,自言自语似地说:“这种小儿科的事还要浪费我的时间,真是该死。若不是我还没找到那东西,害怕引起怀疑,何须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走到书架前,轻轻地在书架上按了几下,咔嚓几声,书架中弹出了一个暗格。
他小心翼翼地从暗格中取出一个盒子,轻手轻脚地打开。
唰!
一道红光从盒子里射出来,摄人心魄,令人动容。徐区长的脸膛在红光的衬托下,诡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