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上走的很慢,但东院到西院地距离不变,最后还是到了。
到了墙边,阿萧把绳子弄好。
莹儿哭腔道,“包子,记得回来啊。”
阿萧说许诺,“我一定会回来的。”
“公子,有时间就来看看,柳园就是你的家,在这永远不必拘束,记住啊,我们永远都是朋友。”柳清昕别有深意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阿萧笑着点点头,“永远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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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柳家,又顺利的出了城门,阿萧回首望去,这个让他留恋的地方,这一走,不知道何时才能再回来。
“下次见面,我们还会和现在一样要好吗?”阿萧自言自语的问道,但心中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眼角不知不觉中出现了一抹泪痕,阿萧顾也不顾,奔往城外的平背山。
山洞中,阿萧和贼老会合。
贼老春光满面,心情大好,问道,“办完了?”
阿萧找了一块石头坐下,点点头。
贼老看出阿萧心情失落,原因也猜出来八分。坐到阿萧旁边,一手搂住阿萧,“别伤心了,柳家是好,但不是我们这种人能长呆的地方,有了钱,我们就能找个地方开家小店,告别流离失所的生活了,我不必去骗人,你不必去讨吃,不是很好?”
“我就这么两个朋友,最后还是……”阿萧伤心道。
“好了好了,别伤心了。等明天一早我们就走,到时候我带你去馆子中吃顿好的,有烤鸡有爬鸭,奥,对了,忘了你还没去过馆子。我跟你说馆子可大了,里面有……”贼老搂着阿萧兴致勃勃地讲着。
阿萧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一句也没听进去。不知道两个女孩知道他骗了她们时,会不会原谅他。
选择,永远都是痛苦的。
柳家。
红灯彩挂,人来人往,喜气洋洋。今天柳老爷大寿,大摆筵席。内五十桌,宴请城内有头有脸的人,外五百桌,宴请城内街坊四邻,谁都可以占上一席。
柳老爷亲自在大厅门口迎客。今天柳老爷穿了一身紫色长袍,腰上束缚着一条玉佩腰带,虽然柳老爷白发苍苍,但精神的很。一旁站着五个仆人打扮的少年,是柳老爷侍从,帮柳老爷迎客。
“陈家,陈老爷到。”门口报话之人喊道,一个白发苍苍,留着长白胡子,带着金色冒冠的老人拄着拐棍进来了。
“哎呀,老寿星。”那人拱手做礼道。
“哎呀,陈老爷,快往里面请。”柳老爷拱手回了个礼,托着白胡翁的手。
白胡翁手中拿着两个纸包,说道,“这次来没带什么好东西,请老寿星见谅。”
柳老爷一挥手,一个少年上前把纸包拿走,柳老爷笑着道,“礼轻情意重,情意在就行,我就高兴。再者,这老寿星我可担当不起,论年纪,你可比我大上好多,来来,快往里面请。”
“那老朽就不客气了。”白胡翁又做了个礼,走进屋内。
“爷爷。”柳清昕这时走了过来,莹儿伴随在身后。
柳老爷见是孙女,回头道,“淼儿,你来了。”
柳清昕手放在腰间,做了个宫廷礼,“今天是爷爷的寿日,祝爷爷吉星高照,寿比天长。”
亲孙女的拜寿,柳老爷听后甚是高兴。不过高兴过后,他发现柳清昕的脸色有些发白,关切的问道,“淼儿,你脸色不好,是不哪里不舒服?”
柳清昕摇摇头,笑着道,“爷爷,我没事,只是昨晚没休息好。”
“那快会去回去休息休息。”柳老爷正色道。
柳清昕不愿意,“今天是您老的生日,我怎么能先走呢?”
柳老爷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就你这一个孙女,一旦你累坏了,我这寿宴也过不好喽,莹儿,扶小姐回房休息。”
“是,老爷。”莹儿应道。
“许家布庄,许老板到。”门前又喊道,走进来一个圆滚滚,满身财气的胖子。
“柳老爷今日大寿,祝柳老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许老板说道。
柳老爷赶忙回礼,“客气,客气。”
柳清昕拉拉莹儿,“走吧,在这只是给爷爷添乱。”
说罢,两人走回雅轩。走到半途,遇到管家福德。
“小姐,请等一下。”福德把柳清昕叫住。
“福伯伯,有什么事吗?”柳清昕问道。
“是这样的,小姐最近有没有见过陌生人或不熟悉的人?”
“哦,怎么了?”
“也没什么,只是今天早晨清理的时候发现老爷的墨书堂内丢了几样东西,所以怕是有外人跑进来。”福德答道。
柳清昕若有所思,抬起头说道,“外人没有见过,爷爷房内丢东西,估计是那个小贼干的,下次来时抓住就好。福伯伯,今天是爷爷的生日,这件事情就先压下来,不要告诉爷爷,以免坏了他的心情,丢的东西,补上就好。”
福德想想也是,“好,就听小姐的。小姐走好,不打扰小姐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