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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那一句“唐婉的表妹”，那神色和声音——

当时他正好看到了，总统阁下沉默了许久才问傅清芸，“你接她来干什么？”

显然是知道穆雅是谁！

再想到穆雅的话，似乎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别是夜夫人的死和总统阁下或者唐家有什么关系吧？

突然觉得这个穆雅留在手里也是祸害！

他看向夜司寒，终是什么都没有提。

总统阁下那边先放一边，就查穆雅，查堕胎药的事吧！

他似乎已经感觉到查这件事有多难，有多凶险！

夜司寒眸色一深，目光扫过程言款，“小菱的事，我让夜司嫣去处理，她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

程言款，“谢谢大尉！”

夜司寒，“没有人向她透漏糖糖的存在吧？”

程言款低声道，“大尉放心，没有。”

夜司寒，“也不要让夜司嫣知道，她嘴巴不严实。”

程言款一笑，“五小姐我还是了解的。”

夜司寒“嗯”了一声，站起来，回了卧室，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夜司嫣的声音。

“四嫂，好恐怖呀，锦市居然发生恐怖袭击了。”

夜司寒听了，变了脸色，推开门，看向夜司嫣，“在说什么？”

夜司嫣看向夜司寒，“四哥，你不知道吗？我刚才看新闻看到的。”

夜司寒嗓音低冷，“不要以讹传讹。”

夜司嫣委屈，“四哥，国家电视台的新闻，不可能是假的。”

夜司寒，“……”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夜司嫣，没有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