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嫣心虚，只能“哼”了一声。

夜司寒盯着夜司嫣，眸色沉黑如墨，“你还小，要知道矜持。”

“……”

夜司嫣不满地看着夜司寒，做春.梦就是不矜持了？

四嫂也没有多矜持，还要睡服你，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呢？

明明男人都喜欢妖精一样的女人！

当然，这些话，她只敢在心里想一想，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

夜司寒看了一阵夜司嫣，出了书房。

夜司嫣瞪着他的背影，也没有指望四哥真的给她道歉，知道不可能！

……

夜司寒回到卧室，看到夏临睡了，走过去，看了一眼小夜夏，紧紧地闭着眼睛攥着小拳头，睡得很实。

他轻轻地熄了灯，开了壁灯，光线正好，不至于太亮，也不会太暗。

不敢和夏临睡一张床上，怕动到了她的伤口，在旁边的陪护床上睡了。

————云起书院————

第二天早上，刚吃过早餐，程言款带着苏涅槃过来了。

看到五小姐也在，苏涅槃站在那里，没敢看程言款。

程言款看向夜司寒和夜司嫣，“大尉，五小姐。”

夜司寒没有出声，坐在那里摆弄手机的夜司嫣瞟了一眼程言款。

大概是因为听多了小菱说他怎么勇猛，还有那张司徒发的照片的缘故，现在看到程言款，忍不住就想到了色.青大片！

程言款，“……”

他看了一眼夜司嫣，总觉得五小姐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想到小菱的事，脸色不自在起来，看向夜司寒，“大尉，我带苏涅槃过来照顾唐小姐。”

夜司寒，“嗯，到书房来。”

程言款应了一声，跟着夜司寒去了书房。

苏涅槃站在一旁，一直高度紧张中，注视着程言款，一直到他进了书房才再看向五小姐，两个人好像都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