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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无法克制自己的胡思乱想。

手扶着门，很用力地，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手颤抖得厉害。

这不是正常的反应！

难道他也中了那什么该死的蛊！

不，不能！

理智似乎濒临瓦解的边缘，感觉自己就像一根紧绷的弓，已经拉满，似乎随时都可能射出去伤人。

偏偏这一刻，想到唐小姐当初住在白汉宫的一次，似乎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就出来了。

虽然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可是这一刻，想象力就像脱了缰的野马。

原本白花花的模糊一片，自动脑补，清晰起来。

他想要…想要……

抬头看向夏临，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再也没法控制。

夏临看着不正常的程言款，“你…你怎么了？”

努力想要压制下去，听到她的声音，就像盛情的邀请！

自制力瓦解崩溃的瞬间，就在那一秒钟，另一只手用力拔出腰上佩戴的手枪，不敢有丝毫犹豫，朝着自己后脑勺用力地砸去。

趁着这瞬间的清醒，一只手摸到靴子上的佩刀，用力地牢牢地攥在手心里。

就在夏临以为他要袭击自己的瞬间，伸手去摸枕头下的手枪，就看到程言款整个人栽倒下去。

过分沉重的身子，落在地板上，“砰——”地一声，砸得很响！

而他手中的枪也落在一边。

夏临看得清楚，刚才程言款出手砸晕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