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真的是亲娘吗？

吴氏见她疑惑，不由浅浅勾了一下唇角。

“刚开始气愤难当是真的，后来在屋子里我想了很多，就想通了。他那个德行，已经养成了，说难听就已经是狗改不了吃SHI了。他跟佩兰，从上次之后，我就知道迟早得散，只是不知道什么他又会出幺蛾子。我曾经想过很多种他们散了之后的情形，要么佩兰一个人离开，他再娶个人进门，就他那个德行，几个孩子能学好？学不好，跟他有样学样，学好了，就得恨他一辈子。再不然孩子一人两个，那四个孩子以后说不定成仇还是成友，我也发愁。”

说到这里，吴氏不由停了停，目光一下子变得明亮起来，竟是带着几分崇拜的意味。

看得锦绣摸不着头脑。

娘，这不会是被赵明德刺激得太狠了失心疯了吧？

“娘，你别难过。”

“娘不难过，真的。我就是佩服你爹啊，他就是比我有想法，有魄力。他出的这个主意，真真是好。”

这还没事？

亲儿子被撵了出去，儿媳妇被留在家里，她瞅着董氏难道不会想起自己被撵出去的儿子吗？难道真的不会难过吗？

“娘，你别说气话了，我爹也是......”

“锦绣啊，你这才好起来没几个月，不了解他们兄弟几个啊。娘告诉你啊，你肯定以为这家里面，老四最得宠，应该最肆无忌惮。我告诉你，不是，老大才是最肆无忌惮的一个。他那个人啊，从来都比较自私的，有什么委屈，从来不会一个人偷偷忍着，都会跟我和你爹说。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他在外面过不好，他要是过不好了，他会求上门来的，他要是吃不上饭了，我跟你爹不会眼睁睁看着他饿死的。”

呃......

锦绣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不得不说，赵明德的确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