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膝盖有些疼,大概是破了皮。
便没有坐,去楼上换了一件裙子,下来。
“妈咪……”小白冲她喊。
时欢微笑着坐在她的旁边,小白看到了伤口,冰凉的小手摸着它,抬头吹了好几口气。
“妈咪,疼……”她皱着眉头,一副心疼的样子。
时欢微笑着,把她抱了起来,“不疼,一点都不疼。”
在家呆了半个小时,顾严来了,接她去医院。
时欢要离开,小白往死了哭,就是不同意,要一起去。
时月也不在,时欢没办法,只好把孩子带着……
上车。
顾严惊:“这是谁的孩子?”
“我的。”
“什么??”
“别多问,走。”
“……哦。”
去了医院。
小白看到了封煜承,显得非常兴奋,一进病房,就从时欢的怀里跳下来,三两步的跑过去,“粑粑……”声音非常甜!
封煜乘把她报到床上来,“小白,叫爸爸,不是粑粑。”
“爸爸。”小白脆生生的喊了一句,眼睛都在冒星星。
封煜承涔薄的唇角溢出了一丝微笑,柔化了整个脸庞。
方为拿来了午餐,封煜承起来,坐轮椅,一起到餐桌前,小白要抱。
因为她觉得这个会滑动的椅子很有趣,也要坐。
“小白,不可以。”时欢拒绝,封煜承腿部受伤,而且上午她还坐过了……
抱起她,放在凳子上,小白不高兴,撅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封煜承。
封煜承拿起筷子,没有理。
“哼!”小白重重的哼了声,直勾勾的看着封煜承,似乎在说:看我看我……
封煜乘暗暗失笑,“过来。”
他只说了一句话,小白的脸一瞬间就变成了大晴天,滑下凳子……
却又被提了回来,“吃饭,不能跑,坐着,认真点!”
小白,“……”
封煜承深邃的眸子微弯,“你妈咪不同意,先坐着吃饭,吃完我陪你玩。”
小白委屈的点头。
饭后,时欢去洗手间,一出来小白就跳到了封煜承的怀里……
他低头哄着她,同她说话,声音轻柔。
时欢看着他们二人的背影,看着男人薄薄的病服之下,那凸显的脊椎骨。男人不止在认真工作的时候才最帅,在哄孩子时,在帅的同时,也增添了一种炫目的光环。
晚上时月过来,原本是要把小白抱走。小白死活不走,就是不走。
最后也没有办法,只能在这儿。她躺在时欢躺的位置………
不仅是床上,还是封煜承的怀抱。
“妈咪,睡。”小白拍着她身边的位置…
时欢叹气,走过去,躺着。
“妈咪,听……”
这话的意思就是我要听故事,在家里,有阿姨和佣人给她讲,还有时月。
时欢瞄了眼某人,他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时欢只好讲,来说胡编乱造,童话故事,虚构的。
讲完,孩子正好睡着。
他似乎也昏昏入睡。
房间里安静而和谐,第一次三个人同床共枕。
她倒下去……封煜承忽然睁眼,把小白抱了起来。
“做什么?”
“你睡过来。”
时欢,“……她睡外侧会掉地上。”
“不会,过来!”命令。
时欢只好挪过去,紧贴着他,封煜承把孩子放在她的那一边,躺下去,搂着她,自然而然。
下巴在她的脸侧,细细碎碎的吻落到了她的腮帮子,声音低沉有磁性,“声音真好听。”讲故事的声音。
时欢缩了缩脖子,被他吻过的地方,有些痒。
她反手控制着他的脸,不让他乱动,“快睡。”
男人没吭声,只是把她搂得更紧,呼吸渐渐沉稳。
新婚夜,就这么简单的过去了。
平淡当中,竟还有那么一点温馨。
一连四五天,小白都在医院里。
第六天,她的工作室有人要买,于是时欢过去谈,正好把小白送回去。
对方时间急切,时欢来不及把小白送回家,“顾严,你和小白在车里呆一会儿,我去谈点事,会很快过来。”
“好。”
时欢下车给小白买了个玩具兔,给她,她去约定的时间。
一进咖啡馆,便愣了一下。
司马夫人。
淡妆,盘发,休闲服饰,她总能把这种随意的衣服穿出凌厉感,恐怕有这种气质的人,真的不多。
“司马夫人。”时欢客气而疏离。
“按照规矩,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妈?”
时欢,“……”
她知道了她和封煜承领了证。
“不要担心,我不会是一个恶婆婆,不会让你们离婚。我儿子喜欢的,我就算不喜欢我也会逼着我自己去喜欢,爱屋及乌。”
“那司马夫人叫我来,是要谈什么?”
司马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来,推到她的面前,“送给你。”
时欢疑惑,打开,一瞬间呆滞!
那是一枚戒指,红宝石,价值连城!在坟墓埋了好几个月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