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久没有见面,我作东,地点你挑。”说话时,他看了一眼时欢,松开握着她的手,把她眼晴上的墨境给推了起来,当成一个发夹一样的夹在头顶上,撩起了她额前的头发,整张脸都露在外面,没有脂粉,白希如春天刚刚发芽儿的小梅花,他长长的手指在她的脸上弹了两下……皮肤紧窒,有弹性。
时欢无奈的看着他,那个眼神似乎在说:看你玩到什么时候。
这个神情……他笑了,低头,在她的脸颊轻啄了一口。
时欢:“……”跟狗一样,总喜欢在她的脸上亲来亲去。
“我家不行,没人做饭,要不你让你老婆下厨?”他可不会为别人做饭。
“……”
“池景安,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女人十指不沾阳春水,金贵着呢。”他又道,“除了我家,任何一个地方行,订好了告诉我。”放下手机,塞进口袋里,侧头瞄了她一眼,微笑未从唇角退去,抬手搂着她的脖子,把她搂到了怀里来。
时欢没有黏过人,当然也没有被人黏过。
她发现,他很会黏人。
一个星期,除了上厕所之外,都在他的视线范围里……但凡是离开一分钟,他就能给她甩脸。更不用说老是亲亲摸摸的,更是常有之事。
她能长胖,他功不可没。
这一个星期除了吃,就是睡,连路都很少走……一天估计能走个几十步吧,其余时间都是被他从屋里抱到天台,再从天台抱回到屋里。
所以在这电梯里,被他这么抱着,时欢早就已经习惯。
……
时欢因为有伤,在小产当中也没有一个月,所以在十几度的气温里,硬生生的让她穿上了一件红色的大衣。所以到底是谁听谁的?
好像完全不起作用。
他没有听过她的,全部都是他压迫她。
关于中枪时在车里说过的那话,他也当成了放屁一样。
车上,时欢从倒车镜里看着自己的脸,圆了小半圈……那神色间好像都已经变得很懒散,已经没有多少以前时刻紧绷的感觉。她看着自己状态,忽然有丝惶恐……
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她会不会忘乎所以,意志力会不会松懈……她闭上了眼晴,想起了文渝北的死,想起了父亲。
……
酒店的包厢,俨然是一个套房,高贵典雅,那是一种让人很有距离感的奢华,墙壁上挂了很多张国际影星来就餐的照片。王影端详了一圈,几分钟后,门开。
门口站着身姿挺拨的男人,纯白色简约款衬衫将他的气质衬托得恰到好处,儒雅中透着矜贵,怀中抱着一个粉雕玉啄的小萌娃,她好奇茫然的看着屋里的情形,正啃着自己的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