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美凤含辛茹苦十几载,无时不刻不盼望她小囡有文化有学识,将来有体面工作,不再像她日日鱼腥味缠身,字识不多,英文不会讲,台面上不去。
好在贺喜争气。
“阿妈。”贺喜回来便弯腰搂紧她腰身,像小时一样蹭她胸脯,开心道,“赖廉士爵士夸我美丽大方,成绩优良,再开学,我要去薄扶林道念书啦。”
粱美凤欣喜言表,不可置信,“真的?”
“真的,阿妈开不开心?”
“太好,快回去给你阿爸和契爷上柱香,让他们也为你欢呼。”粱美凤没心思看铺,嘱咐菲佣看着,她要回去为贺喜做好吃的。
中午有粱美凤庆祝,晚上客晋炎来接去福临门。
有岳母在,客晋炎犹记得礼貌,“阿婶,和我们一起?”
粱美凤心里有数,直摆手,“你们年轻人,带我多没意思。”
贺喜爱吃海鲜,客晋炎动手剥帝王蟹喂她。
“客生,今天好开心。”迈向另一个门槛,不是不激动。
客晋炎递她一支香槟,“喝点庆祝?”
贺喜犹豫片刻,还是接过与他碰杯,兴致勃勃,“站在本埠大楼,透过玻璃窗,能看见我们新屋的花园,紫荆花开正好。”
她喝的快,客晋炎不拦着,及时为她添上。
“你故意的!”贺喜怒瞪他,两腿被分开跨在他腰上,纤腰款摆,不住蹭他,蒂婀拉玛红裙摆上移,渐挪到腿根。
仰躺在维多利亚四柱大床上,客晋炎颇感无辜,“是你自己多喝,怪我咯?”
原来他阿喜喝少会睡觉,喝多了竟然这样热情,反差太大,客晋炎极想摇铃喊佣人再送酒庆祝,不过跨在他腰上的人好像等不及。
他褪下她丝袜,喉结不住动,轻哄,“老婆仔,抬一条腿。”
“嗯?”贺喜两颊酡红,一手扶额,脑壳发晕。
再磨片刻,爆炸的人会是他。
等不及,客晋炎猛地坐起,抱她紧贴自己,一手从后探进桃花源,察觉那里已经有潺潺溪流,放心拉下裤链。
“我难受。”丝袜橡筋卡在大腿上,紧勒住。
“马上不难受了。”客晋炎会错意,稍提起她身子,拨开小裤,哄她坐下,“乖,慢点,自己坐。”
才坐下一点,贺喜已经苦脸,开始做缩头乌龟,“不要了,我困。”
客晋炎学她嘟嘴模样,却不容她退缩,箍住腰按她下去,“惹我一身火,就想睡觉,嗯?”
贺喜呜咽出声,紧捏粉拳捶他后背。
妖冶的靡靡声,好似猫咪饮水,伴随低.吟和粗.喘声,在静谧的夜晚尤显清晰。
一瓶酒,一场祸。
贺喜先醒来,扶额坐起,锤锤发胀脑壳,四下看。下一秒,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卧房犹如灾难现场,衣衫破布一般散落在地,梳妆台一众化妆品被扫,床尾凳踢翻,穿衣颤巍巍下床洗漱,浴室好似经历一场洪涝。
肇事者仍在床上裹被酣眠。
再从浴室出来,那人已醒来,赤.裸胸膛靠在床头,春风得意。
“老婆仔。”他周身舒畅,掀被下床。
他没穿衣!
贺喜一手遮眼,另一手中毛巾砸向他,“快点挡住。”
客晋炎低头看他老二,随即拥住她,低头吻她白皙颈子,“老婆仔,我今天也好开心。”
贺喜羞到全身发烫。
他们下楼,很快有佣人上来收拾。
莉迪亚送来早餐,贺喜低头闷声吃饭,脸红到几欲滴血。
她能想象,两个佣人进卧室之后是何种表情,私下里会如何偷偷议论。
反观肇事者,很是淡定,为她涂抹果酱,又喊莉迪亚再添牛奶。
视线落在玻璃杯装的牛奶上,贺喜猛然抬头,“昨晚,你、你有没有戴那个...”
他不答反问,“戴哪个?”
“你知道的。”贺喜乜他。
也怕惹恼佳人,客晋炎及时道,“老婆仔安心,你还小,不会让你要,我有注意。”
贺喜稍放心。
餐后,客晋炎送她去学校,临走前叮嘱,“下课之后等我,阿公寿辰,我们去趟元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