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尽皆沉默,君上年幼,大权基本上在何后手中,不少人甚至揣测,莫非大汉又要回到太后垂帘听政干预朝纲。
何苗居于武将之首,轻咳一声越众拜道:“并州牧董卓不识礼数,对待天子无礼,欺君罔上,请圣上定夺。”
董卓的脸色由喜瞬间转变为冰冷,静静的着场中的变化,并州牧,说白了就是让董卓回去的,和当初的河东太守是一样的职位,有名无实,不过虎狼之师进入雒阳之后,岂会善罢甘休。
见汉帝久久不发一言,袁隗对着圣上拱手行礼之后着何苗说道:“车骑将军此言却是属实,先前在城门处并州牧董卓言辞之间有颇多怠慢,行为骄纵,不过董卓护驾有功,臣以为功过相销即可。”
董卓因为愤怒而变的脸上的肌肉有些微微扭曲,傲然道:“你们这些朝中的文武,只知道弹劾有功之士,若非我董卓,不知圣上今日在何处呢,非但没有奖赏,反倒恶言相加,如何不让数千将士寒心。”
贾荣亦是越步上前道:“臣亦如此认为。”
二人在朝堂上的势力可以用渺小来形容,只要袁隗发话,百官中敢于出言反对的寥寥无几。
满朝文武嗡嗡的议论着二人,有些官员甚至着二人指指点点。
贾荣亦是怒火直窜,摸了摸空荡荡的腰际,贾荣突然惊醒,这里是朝堂,不过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之心。
“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敢说公道之言,可笑,可笑之极,哈哈哈哈”贾荣仰天大笑,粗犷的声音在大殿的上空回荡,经久不息,让居于上首的汉帝不禁身体一颤。
董卓亦是附和着狂笑不已,右手也摸了个空。
袁隗上前一步道:“朝堂之上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惊扰了圣驾,该当何罪?”
董卓缓缓走到袁隗的身边,双目紧盯着袁隗道:“左一句该当何罪,右一句该当何罪,难道而今的天下是袁家做主了吗?”
袁隗被董卓的声势逼的微微后退了一小步,嘴角有些微抖的说道:“无知匹夫,安敢在朝堂上如此,天下乃是圣上的。”
一干文官见此,意欲上前帮忙,奈何董卓那五大三粗的身材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在加上一旁虎视眈眈的贾荣,使得不少人生出退却之心,蔡邕亦被身边的卢植紧紧拽住,虽然董卓的行为有些违逆礼制,但城内的六千骑兵却足以影响到大汉的风向。
两个在世人眼中离经叛道的武将硬是弄得满朝文武不敢发一言,不少官员脸色通红,显然刚才贾荣的那番话让他们无地自容,明眼人都能出来这是朝中的官员刻意为难二人,放在以往,被打压的武将肯定是默不作声忍受这一切,不想出来两个另类。
文武百官整日在朝堂上争论只是动动嘴皮子罢了,若是惹急了董卓这个老虎,必将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董卓是边郡将领,大不了事不可为率军回去,这些书生又能如何阻拦。
“董将军保驾有功,朕已记在心上,太傅不必责难。”汉帝稚嫩的声音传来。
袁隗长舒了一口气,拜道:“诺!”
董卓如同得胜的公鸡,傲然回到武将之列,众人能感觉到这二人的言论在以后必将左右朝野。
“虎贲中郎将袁术前者率领士兵杀进南宫,使得汉帝出逃太后震惊,宫中一片狼藉,请圣上定夺。”蔡邕上谏道。
一干文官诧异的盯着蔡邕,此言明显是要揭袁家的短,朝中官员碍于袁家的威势不敢说什么。
袁隗急忙上前说道:“虎贲中郎将也是因为宦官杀害大将军之事,铲除奸佞心切,才会做出此等失当之事,望圣上宽恕。”
“臣也认为袁术非但无过反倒有功,应当予以重赏。”董卓拱手道。
朝中的文武发现今天的怪事太多了,董卓先是和袁隗做对,而后又出言帮助袁家,实在令人费解,而董卓则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方才和袁隗针锋相对之后,董卓后悔不已,在上朝之初,李儒反复交代他一定不要和袁家发生冲突。
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得罪了袁家,也就是得罪了整个大汉,此言毫不为过。
上朝的时间就在文武不断论功中度过了,不少人因此而升官,亦有人因此而被贬职,贾荣至始至终未发一言,一者是初到朝堂不适应,二者贾荣一直秉持的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和袁家的仇会慢慢的算,即使袁家的势力再大。
宫门外,一千骑兵静静的等候,这就是贾荣和董卓的最大依仗,若是二人不能及时出来,一千骑兵将会义无反顾的杀进皇宫。
贾荣在雒阳城中并无住处,所以蔡邕邀请他到蔡府一聚之时,贾荣毫不客气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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