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是绝对的。但基本上都是适用的。
每一个光鲜亮丽,风头无二的人背后,都有一段只有自己才知道的辛酸与不易。
权煜皇是这样儿,那位蒋部长,也是如此。
人们只看到了他们现在的风光地位,却很少会有人去想,权五爷在是权五爷之前,经历了什么,过的是怎样的日子。蒋部长在成为蒋部长之前,经历了什么,过的是怎样的日子。他们都有怎样的挣扎,怎样的困难,怎样的不容易。
这些,没有人会去在意的。
现在这个社会啊,人们只看结果,只看你现在拥有了什么,是什么地位。从来都不会去在意你的以前。
一朝成名,就算以前做过多少下作龌龊令人所不齿的事情,那都是可以被洗白的。
没办法,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时代。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差的时代。权煜皇一看到她,妖孽的俊脸上那表情都变得些微的不一样了。最明显的就是,他那双总是阴鸷的妖眸,多了几分的温度,有了点人气儿。
冲她伸了伸手,权煜皇将她裹在怀中,两个人一起靠在床头上。
看了几眼她红彤彤的小脸儿,权五爷又伸手不轻不重的捏了捏,“怕是别把五爷的这张小脸儿洗坏了。”
安宁不爽的翻了个白眼,“这是我的脸好嘛?”
“你是五爷的。”
“嗯……”想了想,安宁点头,“这话儿也没错儿。”
都已经嫁给他权五爷了,那不跟签了卖身契一样么?她的身上已经被彻底的打上了‘权五爷’这个标签,想要摘掉,那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她是权五爷的,这话儿也没错儿。
“你的脸儿,就是五爷的。”
“我呸——”安宁好笑的勾了勾唇瓣,“这都什么歪理!”
“五爷的话,就是真理。”
“行行行,你的话就是真理。”安宁不想跟一个幼稚的男人争论什么,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脸儿,“洗的次数有点多,现在脸儿有点疼。”
接收到了媳妇儿的诉求,权五爷那目光立刻就挪在了蒙古大夫的身上。
在心里替自己鞠了一把同情的泪,蒙古大夫认命的点点头,“知道了嫂子,我这就回花房给你弄点护肤的东西。保准效果比外边几千块一张的面膜要好的多。”
安宁立刻笑开了花儿,“这感情可好。”
她一早就听蒋欣然说过了,说权五爷家里的这位白大夫啊,妙手回春都不算什么事儿,白大夫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他喜欢钻研一些小玩意儿。加之他白家长子的出身,真的,这一套护肤的玩意儿,比去什么美容院花十几万做保养要有效果多了!
之前她被指挥室误抓进去,身上不是留下了点伤痕么。就是涂了蒙古大夫给她的不知名的药膏,真的,那效果特别夸张。才三四天的功夫,她脸上的伤痕就彻底的消失了!
她啊,早就看上了人白大夫家的古传方子。
今儿有了权五爷的命令,她岂会放过?
于是安宁一点儿都不手软的说道,“白大夫,别这么小气啊。既然你那儿有护肤的好东西,就别吝啬,多给我一点啊。欣然跟田姑娘总是在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她们呢。你那些护肤的玩意儿,多给我一点,也让我借花献佛一次啊。”
谁成想,那蒙古大夫立刻气急败坏的冲她吼道,“多给一点?!嫂子,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拿来给你护肤的药草有多珍贵!我告诉你,一分价钱一分货,我的这些玩意儿能比大牌的护肤品牛.逼,就是因为我的原材料太珍贵!你出去问问,我手上的这些药材,除了我的花房,你在哪儿能弄来!”
安宁咂舌,“这么夸张?”
“那不是废话么!就之前给你用来淡化疤痕的药膏,足以在京城的郊区买一栋六十平米的毛坯房了!”
“我……靠!”